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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彥成高中畢業後當了保險員，說服他媽和他姐買了保險，因為一年隻需要交一百多元錢，他媽和他姐便為了支持他的事業都買了。柴彥成的母親買的是人壽保險。這種保險有個規定：兩年内自殺不會賠付。但她自殺時，是在三年之後。這次保險公司全額賠付了，是二十萬，受益人是柴彥成和他姐姐。他姐夫後來也死了，死于意外觸電，保險公司陪了五十萬。據說是因為柴彥成和保險公司談了很久才談下這個價格，他姐夫家後來分了十萬給他。她姐後來病死了，有人壽保險，不過這次的保險金和他無關了。再後來，柴彥成的第一任妻子的弟弟，死于酒精中毒，保險公司賠付了四十多萬。他妻子父母也分了十萬給他。然後，柴彥成便沒再當保險員了。自己開始做點小生意。後來，本錢多了，便開始做更大點的生意，再後來，開了自己的公司。步歡托住他的下巴，&ldo;老天，就算不是謀殺騙保，保險公司也不應該再賣保險給這男人了。這男人就是禍水，有他的照片嗎，讓我看看。&rdo;柴彥成是長得不錯，不算高，年輕時眉清目秀的，現在麼，增添了成熟男人的味道。步歡道：&ldo;女人都喜歡這種？一直死老婆都還有人敢嫁給他。&rdo;&ldo;是啊。&rdo;小安道，&ldo;網上有句關于擇偶标準的話是這樣的：有車有房父母雙亡。&rdo;步歡聳聳肩，&ldo;好吧。&rdo;小安道：&ldo;我如果去買輛車的話，也符合呢。&rdo;她爸就算活着，反正也沒出現過了。&ldo;……&rdo;葉萊輕輕地拍了下小安的頭，&ldo;别亂說。&rdo;小安還想說什麼，步歡朝程錦和楊思覓的方向比劃了一下，她便乖乖地閉嘴了。程錦歎道：&ldo;嗯，去問問那些保險公司，他們是怎麼想的。&rdo;其實已經問了保險公司，他們當然是能不賠就不賠，既然賠了，就是警方都沒查出問題，确定都是意外死亡事件。查了警方這邊的記錄。也找以前經手這些事的老警察問了，他們說沒發現什麼可疑的迹象。除了這些事本身可疑之外，居然都沒查出問題，真令人意外。這樣的話，隻能再把調查範圍擴大了。查柴彥成的人際關系。也查一下黃宣那邊的情況。韓彬道：&ldo;屍體是不是還在醫院？&rdo;葉萊道：&ldo;我去問下。在的話讓他們把屍體拉到這來？&rdo;&ldo;嗯，我解剖看看。&rdo;程錦道：&ldo;你們先查，我和思覓去趟醫院。&rdo;黃萱仍在醫院，雖然傷得不重，但受了很大驚吓。去開車時，楊思覓突然道：&ldo;你來開車？&rdo;程錦道：&ldo;我沒帶駕駛證。我叫步歡來開？&rdo;&ldo;不用。&rdo;楊思覓坐上了駕駛座。程錦走過去敲了敲車窗，楊思覓把車窗降下。&ldo;真沒事？&rdo;程錦站在窗邊，低頭問他。楊思覓伸手把程錦拉下來，貼着他的嘴唇說：&ldo;沒事。&rdo;然後親吻了一會後才松手，&ldo;走吧。&rdo;車開上路後，他才說，&ldo;我隻是想起我沒帶駕照。&rdo;他偏頭朝程錦一笑，&ldo;從來沒帶過。&rdo;&ldo;……&rdo;程錦道，&ldo;你考過嗎？&rdo;&ldo;應該吧。&rdo;楊思覓臉上笑容還沒消失。&ldo;……&rdo;程錦想，回京後這将是第一件要解決的事。到醫院後，程錦和楊思覓先去醫生那邊，問了下情況。和程錦知道的一樣，醫生也說黃萱身體無大礙。程錦道：&ldo;現在做藥檢是不是太遲了？&rdo;昨天已經排除了酒駕，但藥檢當時并沒有想到要做，也是疏忽了。醫生道：&ldo;我們可以試一下，但有些藥物的确在24小時内會代謝掉。&rdo;程錦和楊思覓在醫生辦公室坐了會，等他讓護士取完黃萱的尿樣回來，才告辭離開。到了黃萱病房，發現這裡其他人在，是一個男人，他和黃萱之間的氣氛看起來并不好，他看到程錦和楊思覓來了，勉強朝他笑笑，便快速地離開了。程錦道：&ldo;那是你親戚？&rdo;黃萱強打精神道：&ldo;我男朋友。&rdo;&ldo;怎麼了，他看起來不太高興。&rdo;程錦略顯遲疑地道，&ldo;如果是因為我們，我們可以去向他解釋一下。&rdo;&ldo;哦，不是。&rdo;黃萱不好意思了，連忙道，&ldo;不關你們的事。&rdo;然後又說，&ldo;我很感激你們救了我。昨天忘了和你們說了，謝謝你們。&rdo;程錦道：&ldo;我們應該做的。如果是别人路過，别人也一樣會這麼做。想和你聊聊昨天的事，行嗎？&rdo;昨天黃萱太激動了，在警方的人來之後，程錦基本上沒問她什麼問題。後來警方的筆錄他看過了，覺得有些地方還不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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