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冉冉幹巴巴地說:“這麼重要的東西,還是裴師弟親自保管比較好,就算毒素真發作了,裴師弟也能随時找我,我絕對不會推遲。”
“也好。”裴陵嘴裡同意着,小木偶卻再次遞到了喬冉冉眼前,“不過在玄心門不會有什麼危險,師姐大可以放心保管,而且師姐不需要尋一尋如何為傀儡施針的方法嘛?”
大概,是需要的。
施針的關鍵不僅是穴位,穴位也就是經脈血氣運行的節點,即使無法從體表判斷穴位,也能從經脈血氣運行的方式找到關鍵的節點。喬冉冉就是跳出了這個框架的局限,當然這一切也要建立在穴位的基礎上,同樣從靈力的運行尋找關鍵的節點,對比穴位和血氣運行,再加上經脈的特性。
傀儡的形狀幾乎還是個雛形,但是學醫之人大多數都在穴位圖和小銅人上練過手,對上小木偶喬冉冉也不覺得陌生。隻是每次想到這是問道天心木,所有高階修士都企圖在進階雷劫的時候擁有那麼一小塊的護身至寶,她手裡就随随便便有半臂長,看小木偶上粗犷的刻痕,想必在成形時遺留了不少碎片,就是不知道以裴陵那個性格,會不會留着這些他完全看不上眼的碎片了。
暴殄天物啊!
喬冉冉一邊感慨,一邊嘗試着感應這小木偶裡的靈氣運行。天生靈物必然也有着自己的靈氣軌迹,小木偶在被裴陵注入了自己神魂之後,受神魂影響,随着神魂的一點點融合,這小木偶也能慢慢顯出人形的特征來。
這特征就包括了靈氣的運行方式。
感受着小木偶體内特有的問道天心木的靈氣,混着和裴陵的神魂力量——畢竟給裴陵治療了這麼多次,對他已經很熟悉了——還有裴陵神魂上那特有的毒素。
喬冉冉估算了一下,就裴陵現在的狀态看來,以及這小木偶上神魂力量和毒素的情況,足以說明這并不是裴陵第一次撕裂神魂。想到在南海之極時裴陵的異樣,大概從那時候開始裴陵就已經做了什麼。
喬冉冉撐着下巴,想不通。可惜的是她對南海那邊根本不了解,除了知道血玉瓊漿在南海之極,而南海之極很危險之外。雖然裴陵說這跟撕裂神魂不一樣,也跟切片不一樣,手裡這個也不是所謂的魂器,但并不妨礙喬冉冉用這種方式來理解。
固有思維害死人。
喬冉冉覺得自己應該去藏書閣看看,裴陵沒有細說,但她應該了解一下《追魂奇經》到底是這麼記載的,更有助于她思考今後該怎麼應對。
地圖是周路康之前給她的,玄心門地廣人稀,在宗門裡走動幾乎遇不到人,未免初來乍到的小師妹咪路,周路康友情提供了玄心門的詳細地圖,并且表示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時找他幫忙,就算是帶路這種小事也完全可以!
所以喬冉冉根本沒想到會在藏書閣的門口遇到人,還來不及感歎這藏書閣破舊得仿佛下一刻就能光榮倒下,就看到藏書閣門口站了一個人。
一個從微風中慢慢顯形的人,發尾和衣擺仿佛還融在風中,随時都能随風而去。
喬冉冉的目光落在他那一頭銀色發絲上,明明很有年代感的發色,卻在他的身上顯現出了一種玄妙的味道,仿佛每一根發絲都帶着它的韻味和玄意。
她不認識他,卻在這一刻猜出了他的身份。
岑弦,她師父奚聆歌的師兄,與玄心門中掌管天機一脈,算學傳人。他那雙眼睛,據說能看透天機。
所以當那雙眼睛帶着微微的涼意掃過喬冉冉的時候,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已經開始腦補剩下的劇情。并且順便關心了一下神識來曆同樣成迷的裴陵,也不知道他在這之前是否已經見過這位師伯了。
當初在大殿上,喬冉冉并沒有機會見過這位。但此刻她有一種感覺,這位好像是刻意在這裡等她。
“岑師伯。”喬冉冉拱手見禮。
岑弦卻眸色淡淡,他的眸子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跟他的發色一樣泛着一層銀色的光輝,仔細看,卻是他淡褐色的瞳孔外圍居然暈染着一圈銀色。
能有這種奇異的眸色,很容易聯想讓人聯想到妖族身上去。
岑弦修為太高,喬冉冉看不出他是否是純粹的人類,隻覺得這人說話的聲音,似乎都帶着一種金屬的質感,清冷鋒銳沒有半點人氣。
“喬冉冉。”
“是。”
岑弦一揮袖,在喬冉冉的眼前突然展現開一副瑰麗的星圖,仿佛瞬間投身于萬千星河之中,自己變成了最渺小的塵埃,卻沉浸在這唯美的景色中無法自拔。
然後一條星軌慢慢顯現在她的眼前,光亮的星軌卻戛然而止,掙紮出一道耀眼的光芒之後,整個星圖就像是落入了湖面的漣漪中,一圈一圈的漣漪之後,星圖發生了肉眼可見的變化,整個星空都呈現出了不同的光亮和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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