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洛兒恨恨的看着阿喜說道:“罰她?罰她就完了嗎?不賜死也太便宜她了。”
此時,魏慶兒踱了幾步走到知雪跟前,悠悠的說道:“這一出,莫不是你們主仆二人之前商量好的吧?也是,她一個小丫鬟哪有膽子自作主張做出傷害魏良媛的事啊?難道是你段之意背後指使?”
“請魏良娣不要冤枉嫔妾,兩位姐姐要來,妹妹事先并不知道,怎麼會跟丫鬟商量好去傷害姐姐?”
知雪此時心中明白,看來該來的還是來了。
魏洛兒冷笑一聲。“嘴巴倒是挺厲害,看來除了甜言蜜語哄太子殿下開心,還挺會狡辯的。”
“再怎麼狡辯也抵不過事實擺在眼前。哼!罪臣之女果然留不得,想必心裡也是壞透了。今天就該教訓教訓你!”
魏慶兒一邊說着一邊上前擡起了手,眼看手掌就要落在知雪的臉上。
“您要教訓誰?!”
幾個人轉頭一看,席墨川從門口走了進來。魏慶兒吓了一跳,趕緊把手放下了,心虛的看了太子一眼。
“殿下……殿下怎麼此時回來了?”
“怎麼?你是覺得孤來的不是時候?耽誤你教訓段诏訓了?”
“不……不是。嫔妾隻是看見魏妹妹受了傷,一時心急,這才失了禮儀。可段妹妹萬萬不該恃寵而驕,做出傷害姐妹的事情啊。”
“傷害?”
席墨川轉頭看了一眼魏洛兒。
“魏良媛受了傷?讓孤來看看傷的重不重?”
席墨川說着便走到魏洛兒身旁,魏洛兒一驚,連連後退,将剛才灑了熱茶的胳膊向後藏了起來,還未等魏洛兒說出話來,席墨川就一把把她拉了過來,迅速撸起了她的衣袖。衣袖内的胳膊上綁着一個卷起的墊子,顯然是早有準備,剛才的熱茶是燙不到她的。
席墨川嘴角輕輕一挑,說道:“看來魏良媛是料到今天會被熱茶燙到,所以早有準備了?”
知雪走上前去:“這麼說,剛才打翻了茶盤也并非阿喜的過失,今天兩位姐姐是特地上門來教訓妹妹的。”
魏氏姐妹見事情敗露,一時慌了手腳不知該說什麼,一擡頭看見席墨川眼中的寒光,立刻雙雙跪了下來。
“殿下,嫔妾知錯了,請殿下饒過嫔妾這一回吧。”魏洛兒立刻哭得梨花帶雨。
跪在地上的魏慶兒拉了拉席墨川的衣角,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态。
“殿下,嫔妾和魏良媛一時糊塗,見了殿下寵愛段妹妹,心生醋意才會這樣,說到底還是因為心系殿下啊。”
席墨川看了看魏氏姐妹,眼中的神情難以捉摸。
“罷了,回去好好思過吧。以後不要再讓孤碰見這樣的事情。”
魏氏姐妹趕緊擦幹眼淚謝過了太子,起身離去。而席墨川也并未在憶錦殿逗留太久,喝了幾盞茶,便回了自己的書房中忙了一晚上的公務。知雪心裡清楚,今日太子沒有留宿憶錦殿,其實是對她的憐惜與保護,雖然席墨川口中不說,但此番心意,知雪是心知肚明的。
魏氏姐妹在憶錦殿的這麼一鬧立刻傳到了太子妃的耳朵裡,一切都正中下懷,她深知魏氏姐妹以為有太後撐腰,嚣張撥扈慣了,同時也蠢得可以。一邊是太子新寵的女子,一邊是魏氏姐妹這兩個眼中釘,不管哪一方輸了,她太子妃都算是赢了一局。
某日午膳過後,萬壽宮裡,魏氏姐妹低頭坐在魏太後面前大氣不敢出。
魏太後剝着花生一粒粒送進嘴裡,然後悠悠地說道:“以後你們若再這麼蠢笨,也不用來給哀家請安了。你們這樣行事,哀家的心怎麼能‘安’的了。”
“太後,慶兒知道錯了,就是一時沒忍住嘛,況且她一個小小的诏訓,教訓她一下又能怎樣?所以就沒有向太後事先禀告。”
“那哀家問你們,教訓成了嗎?”
魏慶兒一時語塞,低頭尴尬的咳了幾聲。
魏洛兒接過話來:“那隻是她運氣好,若是下次就沒這麼便宜的事情了。”
“蠢貨!”魏太後一拂袖弄翻了桌上的幹果盤,趙嬷嬷趕緊過來收拾清理。
太後接着說道:“當初讓你們姐妹二人進太子府,是為哀家辦事的,如今你們如此舉動已經惹得太子厭煩,還怎麼取得他的信任?哼,争風吃醋?我看你們都快忘了自己的使命了吧?”
魏氏姐妹一聽趕緊跪了下來。
“為太後辦事的使命,慶兒不敢忘。我們以後一定謹記太後的教導。”
“是啊,太後,我們知錯了。”
魏太後俯下身,用手輕輕擡起魏氏兩姐妹的臉。
“你們和哀家同樣留着魏家的血,哀家也是憐惜你們的,不要逼着哀家換掉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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