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
“你認真的嗎?郁矜。”
岑無蔚俯視着他,看着這個狼狽的少年趴在白沙之上,費力地擡起頭看他,岑無蔚一隻手擡起郁矜的下巴,伸出另一隻手放到唇邊。
郁矜看見他唇角微揚,輕快地用牙齒把手指上纏着的繃帶給揭開了,露出了沾着血迹的繃帶下受傷的手指。
郁矜沉默地看着他手指上的咬痕,忽而抓住岑無蔚的手指,湊近了看,那牙齒印很不規整,繞過小拇指的指尖蓋周圍,在其側指處傷口最為嚴重……但的确是他的牙齒印。
因為這和他前世的罪證一模一樣,那一次喝醉了,了酒瘋,跑到鄰居家,對着岑無蔚的手指犯罪。
那罪證,完完全全,徹徹底底……一模一樣。
郁矜甚至可以想象出來,岑無蔚是如何如何掙紮,自己又是如何如何上手得逞的,在岑無蔚不斷反抗下,自己才咬出了這般痕迹。
岑無蔚饒有興緻地看着郁矜悄悄地又把手指縮回了袖子裡,目光呆滞地望着眼前的空氣,又慢慢回神,低下頭,盯着白沙看。
他心裡一邊想要了郁矜的命,一邊又覺得郁矜比一般人都有趣,有點舍不得他死。
這可怎麼辦,他本來就是要來殺他的。
但說到底,他心裡莫名不想讓郁矜死去,即使隔着殺母仇人上一代的宿恨,但沒辦法,這是他生母的遺願。
該殺的時候還是得殺。
半晌,郁矜小聲道:“不是我。”
岑無蔚挑眉:“什麼?”
郁矜撐着手臂,從趴着的姿勢變成半跪式,想站起來,但他剛直起腰,岑無蔚就拿着把匕慢悠悠架在他脖子上,長臂一伸,把他撈在了懷裡,他聲音帶着笑意,好奇地問:
“想死嗎?”
一般人說出這三個字,不是在充滿憤怒地質問的情況下,就是在威逼利誘地脅迫之中,但岑無蔚神色溫柔,如此一個翩翩少年郎,如此親密無間的距離,他卻拿了把鋒利無比的匕,親切地問出了這句詭異到極點的話。
郁矜當沒聽見,解釋道:“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我又打不過你,更不會做能真正傷害你性命的事,談何愧疚?再說了
“我們之間距離這麼近,我袖口藏着數不清的銀針,如果你再不放開我,我保不準一會兒你身上會不會多幾根針。”
“怎麼可以這樣。”
岑無蔚目光裡多了份委屈,可憐巴巴地說着,卻把匕往前伸了一寸,在瞬間,刀鋒上滑出了一道血絲,連成一條暧昧的弧線,若即若離,滴落在郁矜的前襟,隐沒在更深的地方。
岑無蔚收回匕,放在腰間,渾不在意匕上的血迹,他禁锢着郁矜的腰身,伸出手指戳了戳郁矜脖子上的一周血痕。
郁矜難耐地想避開他的手指碰觸。
岑無蔚用力按在他脖子上的傷口處,見郁矜情不自禁想要後仰躲避他的力道,可惜他自腰處都被限制了自由,這點反抗對于岑無蔚簡直微不足道。
岑無蔚笑道:“你剛才還說要殺了我,現在說不會傷害我,卻拿銀針威脅我,小郁公子,你這變臉也變得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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