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清用星之民的力量和人類一同反抗噬蟲的侵襲,難道是因為這點才引起唯一意志注意的?但是按照銀古的說法,他們也不是個例,過往失散的星之民戰士也沒有受到過這種關注,所以還是很難說的通。
“我也不明白,唯一意志是個難以琢磨的存在,它雖然會和我們對話,甚至可以說樂于與我們對話,但它的目的,思維方式,乃至行為邏輯,我們都猜不透,隻能知道,它對毀滅生命,有一種異常的執着。”
事情出乎銀古的預料,他也隻得提前開始讓白一清了解,唯一意志這個最大的敵人。
令年輕人類意外的是,星之民乃至整個聯盟,和唯一意志的交流并不少,承載唯一意志的中樞單元常常會在戰鬥中,和他們對話,提供各種信息,而且,根據他們的經驗,唯一意志的話雖然費解,但它通常并不會說出謊言。
唯一意志有不同的性格,不同的聲音,不同的行為模式,但是全都是唯一意志,有點像保留記憶并且會随時切換的多重人格,但彼此間的行動,并不會相互矛盾。
它雖然像動畫或者電影裡的大反派一樣話很多,但它交流的目的并不是為了溝通彼此,解決矛盾,不管它說了什麼,對方說了什麼,它的行為都不會有絲毫改變。
這種對話仿佛隻是一種例行的程序,就像是安裝各種程序前的那些協議書一樣,唯一的區别就是,唯一意志會認真的看完,然後再點是。
“可以确定的是,唯一意志絕對來者不善,我們需要抓緊時間做好準備了,無論如何也要堅持到聯絡上努如的時候,那樣就還有挽回的機會。”
簡單為白一清介紹後,銀古做出了判斷,這是基于他和唯一意志打過無數次交道的經驗得出的結果,唯一意志不管是對白一清或者别的什麼感興趣,都絕不是什麼可以樂觀看待的東西。
銀古已經得出了怎麼做的方案,白一清自然是認同的,但是他還是很在意,如果唯一意志在意的是他和銀古,那會是為了什麼,它自然不會是來交朋友的,那就是想要消滅自己。
可那是為了什麼?是覺得厭惡,還是感到威脅,可宇宙中比他強大的存在應當數不勝數,按說沒有什麼吸引唯一意志的理由,唯一的可能就隻有他和銀古的連接了,唯一意志難道看出了他和銀古的連接,甚至,知道這種連接是什麼嗎?
“嘶”好不容易恢複的腦子,現在又痛了起來,白一清不禁喊出聲,收回了意識波,又坐回了床上。
人類青年感覺自己還是不要想太多了,銀古也說,不要去試圖理解唯一意志的想法,畢竟沒人知道那究竟是個什麼。
“要不到時直接問問它。”白一清想了想,然後有些自嘲的笑了一聲,不再去想,總而言之,現在最重要的是,快點把身體恢複好,比鬥京更艱難的一戰,恐怕不會太久。
在白一清休息的地方,往東兩三百公裡,跨過海灣,原本是軍事基地的地方,此刻正在井然有序的撤退中,各式運輸機,戰鬥機,直升機陸陸續續起飛,疲憊的士兵們滿身泥污和傷疤,排成隊列,進入各種交通工具之中。
作為和噬蟲的主戰場,這裡已經看不出原本是什麼地方,隻是被整理出大片大片的空地,作為修整和撤退的營地。
威爾遜就站在一旁,看着這些自己帶來的小夥子們一個個離去,來時意氣風發,裝容齊整,去時,垂頭喪氣,遍體鱗傷,但即使是他,現在也提不起勁去訓斥他們要拿出作為軍人的姿态。
這裡的泥土因為台風帶來的洪水沖刷,有些潮濕,踩在地面上的靴子微微陷進去,黏糊糊的,讓威爾遜很不喜歡,隻不過現在旁邊還站着人,他也不露聲色。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帶着軍帽的老人負着手,一臉冷峻的看向身旁的薩博特,亞洲部隊的指揮官剛剛到訪營地,威爾遜其實不想在這個時候看見他。
中年男人咧嘴一笑:“怎麼會,将軍,這一戰多虧了我們通力合作,最後才成功退敵,我是來表示感謝的。”
威爾遜眉頭一皺,目光從自己的部隊瞥向薩博特,他能夠看出來,薩博特的謝意是真心的,但是他沒法對這場戰鬥有同樣的感覺。
他這回帶來一個集團軍,一個航母戰鬥群,幾個飛行聯隊再加若幹部隊的兵力,最後卻隻能收獲眼下這種結果。
傷亡過大隻是一方面,自從開始大規模襲擊後,參戰部隊的傷亡率就居高不下,他雖然對沒能降下傷亡率不滿意,但也做過心理準備。
他最不能接受的是,這一戰一度曾有失敗的可能,如果銀古沒有重新出現,他們恐怕就隻能采用使用核彈的計劃,但在戰後總結中,威爾遜感覺到,這個計劃并不一定能夠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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