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遊戲裡面,明明有那麼多機會,可以讓伯西恺拿到受害者的本,為什麼一定要把伯西恺和她留到最後。
就在剛才,付零想通了。
為什麼當初池唐聽到賴裡漢對伯西恺說,這個遊戲是因為伯西恺建立起來的。
而賴裡漢一直把伯西恺當成是自己的影子,想要把伯西恺拉攏到自己的黑色-區域裡面。
它一直在給伯西恺這樣的一個機會,可是伯西恺拒不接受。
李小青之前說過一句話。
付零是伯西恺的考驗。
之前一直沒搞懂這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見在付零好像懂了。
賴裡漢借用各種方式來破壞付零和伯西恺之間的信任,用盡各種方法說服付零殺掉伯西恺,它想要讓伯西恺知道戀人之間的信任就像是一張薄膜,經不起風吹日曬雨打。
可是,這個小孩子居然把最後一粒子彈用在了它的身上。
是它錯了嗎?
也許吧。
它看着付零:“你知道這樣的後果是什麼嗎?”
“我知道,惹怒你,永遠留在這裡。”
付零微微傾斜着腦袋,讓一側的頭發垂耷着看起來十分可愛。
嘴角泛起的一點點梨渦讓她這份可愛又多了一份自信。
賴裡漢看着這個小孩,總覺得她還和小時候一樣,看起來很稚嫩的臉龐上明媚的笑容,和姚是那麼的相似。
隻是姚的笑容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過了。
“付零,你知道嗎,我這一生就真心想要好好對待過兩個人,兩個女孩。”賴裡漢沒有任何哭的表情,但是被付零子彈打穿地那隻右眼流淌出一滴晶瑩的淚水,那滴淚水一粒接着一粒從它的臉上滾落。“一個是我初中班級裡面最好看的女孩,一個就是那個被母親扔掉的女嬰。我很喜歡柳姚,才會給我的女兒起這個名字。可是柳姚有一個毛病,她很喜歡偷用班級裡其他同學的橡皮擦、鋼筆墨水、透明膠等不易被一次性發見的物品。這件事隻有我知道,因為隻有我經常會拿她來當成是我的模特,畫下來她的每一幕。她每一幕都在我的腦海中,所以我發見了她會有這個小毛病。但是紙是包不住火的,班裡的同學們終究還是發見自己的東西少了。他們議論紛紛,想要知道自己的東西都是被誰偷用的。”
付零默然,這不就是清風高中裡面池唐的人設麼。
賴裡漢繼續道:“我當時就想着,反正我在班裡面已經很不受待見了,不如就幫她擔了這個黑鍋吧。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不能讓她有一點點污漬來沾染她的純白。可是後來,我就更加遭受班級裡同學們的排擠和歧視。他們認為我不僅是一個殘疾還是一個小偷,每天下午放學我都必須要提前一節課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因為稍微晚走一會就會被班級裡面的同學們拉去玩一個叫‘抓小偷’的遊戲。”
“你知道‘抓小偷’這個遊戲是怎麼玩的嗎?就是讓我站在教室的後黑闆處,然後班級裡面的同學們站在講台上朝我扔粉筆。他們還會給各自記分,輸了的第二天要負責擦黑闆。有的人輸了就會不開心,趁我去上衛生間的時候把我堵在裡面毆打。我本來還挺開心的,感覺自己為姚做了一點事情。後來,我畫的她被同學們翻了出來。當時她的那副表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賴裡漢沒說,但是付零能想象得到。
《神女施恩》的陰暗面《惡女劈腿》上面,那個高傲的女子和那句“你配嗎”足以證明當時柳姚對賴裡漢是一個什麼樣的态度。
可是那個時候賴裡漢就算對所有人說真正偷東西的人是柳姚,也不會有人相信了。
“信任是一個多麼虛無的兩個字,被信任的感覺是什麼樣子的?我這一生都從未體會過。”賴裡漢笑了。
它這一笑,右眼眶裡的淚水掉的更多了。
但是左半張臉卻笑着,讓它整個人看起來都是極緻的可憎。
如果當初,但凡隻有一個人對它說,我相信你。
或許它還不會走到這一步。
這也讓它想起了那年辦畫展的時候,那個老太太拉着付零說家裡有事不去看畫展了,雖然二人沒有進入但是當時小小的付零甩開奶奶的手,邁着小腿跑到它的面前從口袋裡掏出一包濕紙巾。
“叔叔,你明天還在這裡嗎?”
當時的它看了一眼小付零,覺得自己卑弱的樣子在這個未來一片光明的女孩面前是那樣的不堪,便低下了頭,不敢對上那明亮的雙眼。
“或許吧。”
展出隻有三天,今天是最後一天。
小孩笑了:“我明天不上課,我會來哦。”
然後,她就走了。
留下它一個人對着空氣,哽咽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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