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南寂煙:“但哪曾想娶的是你,我這個井水就想和你的河水糾纏。”
南寂煙:……
“郎君。”她也落下一子:“你到底想說什麼?”
蘇言溪:“我就是想說,我想幫含胭。但不知要怎麼做才好,她出身青樓,又和我綁定了這麼多年,即便是換個身份,認識她的人也極多。再說黑映,她是來聯姻的,草原換新主,這幾年也蠢蠢欲動,我若真的插手,影響聯姻,到時候,皇兄會變得很難辦。”
南寂煙的棋子,久久沒有落下去。
“妾聽聞,永豐質子并不拘于男女,黑映這種情況,不能換個方式嗎?”
蘇言溪愣了愣,道:“你是說,不和草原聯姻,改成将黑映作為質子?”
南寂煙落下一子,擡眸道:“草原作為藩屬國,不能用質子這種稱呼,但可以封她為永豐的郡主。”
像她身上便還擔着魏倉郡主的稱好,但她也未曾為魏倉國的百姓做過什麼。
唯一做的就是,蘇言溪調查大梵寺的事情還沒停下來,她便加大了其中的支出,命人修繕大梵寺,時不時就要開粥棚,捐贈百姓。
蘇言溪略微思考了一下,這樣辦倒是也可行,但必須得讓黑丹理虧,才會同意将聯姻改成質子這般的模式。
但怎麼讓他理虧呢?
蘇言溪突然想到了含胭,含胭可是她名義上的愛妾。
若是黑丹對含胭出言不遜,對她更是動了手的話,那黑丹在聯姻之事上,便失了先機,任憑蘇言淙做主了。
不過這事,還得黑映和含胭配合,若是她們不願意,她想再多方法也沒有用。
蘇言溪很高興:“不愧是女主。”
南寂煙沒聽明白,疑惑的看了蘇言溪一眼。
“沒什麼,誇你聰明來着。”蘇言溪指了指棋局:“隻是這五子棋,夫人還得再練練。”
見到自己又輸了後,南寂煙蹙眉,手指捏緊棋子,将棋盤上的棋子記了下來。
道:“郎君,可有興緻再來一盤?”
現在蘇言溪聽到“興緻”二字,便忍不住想歪。見南寂煙如此不服輸的模樣,她微微笑了笑:“可以是可以,但不如下點賭注吧。”
南寂煙捏棋子的手一頓,她幾乎可以猜的出來,蘇言溪會已何做賭注。
左不過是那些事情…
南寂煙手指一頓,道:“郎君想賭什麼?”
“我想賭…”蘇言溪故作停頓:“賭脫衣服吧。我輸了,我自己脫衣服。我赢了,你幫我脫衣服。”
南寂煙:……
她的臉色微紅,正在猶豫要不要繼續和蘇言溪繼續下棋。
蘇言溪徑直的下了一子:“我穿了這麼多,你幫我脫不過就是一件外袍。”
她調侃道:“你忘了你剛來那會兒,想幫我脫,我還不讓你脫呢。”
“……”
南寂煙被她逗得思緒亂飛,又不得不穩了穩心思,認真和蘇言溪下棋。
南寂煙畢竟是下圍棋長大,五子棋這種益智遊戲,她用一天就可以掌握的七七八八,甚至可以赢了蘇言溪。
蘇言溪拱手稱贊,道:“南先生棋藝不凡,在下輸的心服口服。”
南寂煙:……
蘇言溪搭了自己的衣襟,道:“在下說到做到,衣服全部輸給先生了,這就脫下來給先生。”
全部?
聞言,南寂煙的臉又不自在的染上了紅暈。她每次和蘇言溪親密,總是在昏昏暗暗的環境中,她隻能模模糊糊的看清蘇言溪的身體,還不敢去看。
這般想來,她竟覺得這盤棋倒不如輸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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