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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頁(第1頁)

終于明白嶽清音和田幽宇為何不令我們出門……這逃獄而出的死囚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心理變态者,他不可能因為官府的搜捕就深深地躲藏起來,他嗜殺,或者說……他喜歡殘殺女子,許是出于恨意,甚至可能是出于愛意,就像有些小孩子喜歡将逮到的昆蟲撕得肢離體散——他,這個對女人有着莫明情感的變态者酷愛的就是将年輕而美麗的女子分解開來,以幫助她們達到他所謂的“輕松”和“永葆青春”。

難怪不能出榜緝拿,因為那樣的話勢必會引發全城恐慌,嚴重影響到老百姓的正常生活。也難怪季狗官不肯對我洩露更多,他是怕吓到我,令我不安。

記得史書有載,在古代不乏類似這逃犯般的變态者:某朝的将軍酷愛女人纏足後的小腳,某次奉命攻陷某城,入民戶,将女主人小腳生生砍下,架鍋煮之,熟後取食,大為愉悅。

眼前這變态的兇殺者目光裡閃爍着殘忍而詭谲的光彩,他将才剛割下來的那兩團血肉放在床沿上,濃而稠的鮮血裹滿了張小姐那白花花的身體,并且順着床縫滴落在了地面上。

刺目的紅色令我雙眼一陣蟄痛,視線開始慢慢地變暗、變紅,直到整個地下室在我的眼中成了慘烈的血紅世界,那逃犯也是血紅的,看不清楚了五官,隻是一團的肉影,他又在說着什麼,細微地,悚然的,而後咭咭地笑,舉起刀,像方才割掉張小姐衣衫一般,這次割去的是那白中帶紅的整張人皮……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滿目鮮血中這兇手笑着向我走了過來,俯下身在我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乖寶貝,你也很喜歡這顔色……是麼?”

我拚命地呼吸,卻隻有微薄的空氣進入鼻腔。腦中有一大半像是被噬空了,白白的一片。我覺得五髒六腑像是沉腐的木頭一般僵在了腹中,以至于整個身子堵得難受無法動彈。

兇手輕輕将我拉起來,用手摸了摸我的臉,笑着道:“真不錯……隻有你懂得欣賞……真是我的知音。要不要……也來享受一下?……”

我動不了,甚至連眼睛都無法轉動。被他輕輕拉着,一步步走向那張血肉橫陳的屠床。

獲救·夢魇

張小姐的身軀還在微微地抽搐,一兩隻蒼蠅飛來落在那□于空氣中的血肉上貪婪地吸吮。不久前還挑着柳眉對我說着刻薄話的嬌俏女子此刻竟已是面目全非,血肉模糊地彌留在這可怖的陽間。

我移不開我盯着她這具軀體的目光,因為我根本無法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是真實的。兇手将綁着我雙手的繩子解開,并且幫我将堵在嘴上的布取出,而後立在我的身旁同我一起“欣賞”這具“血肉之軀”。

“你要不要……也來試試?”兇手笑着偏頭看我,将手中刀子塞進我的手裡。

刀柄燙得灼手,我僵硬的手指很難将它握住。奄奄一息的張小姐忽然由喉間發出一聲莫可名狀的悲吟,竟然喚回了一絲我将要潰散的神志。我嘗試着用力握住手中的刀,慢慢舉至張小姐的身前,那兇手在我的耳旁興奮地笑出了聲音。我對準張小姐那顆尚在微弱跳動着的心髒,終于可以閉上張得太久的眼睛,狠狠地,用盡全身氣力地刺了進去……鮮血噴在我的臉上和身上,令我幾乎窒息。

痛快的死去,隻怕是張小姐最後的願望,也是我唯一能為她做的事,隻不知當我變成這個樣子的時候又有誰來替我解脫。

“好美……好美……”兇手在我耳旁喃喃低吟,“下一個……再來,下一個……”

我睜開眼睛,兇手正彎腰将床上的張小姐抱起,刀子還在我的手中,此刻隻要我用足力氣狠狠地沖着他的背心捅下……我握緊刀柄,鬼使神差、毫無目的地向牆上望了一眼,卻發現光影中那逃犯雖是背對着我俯着身,頭卻微微地仰起,俨然是借由牆上的影子在監視着我的舉動!倘若我方才出了手,隻怕早被他發覺後避開,後果不堪設想。

我僵立着不敢再動,眼睜睜地看着兇手将張小姐的屍體抱起後塞入了床下,床闆上隻留下了一件血衣和一大一小兩片人皮。兇手直起身,眼中興奮難抑,他望向剩下的所有人,急促地道:“下一個!下一個換誰?——就她罷,就她好了!”他大步邁出去,一把拖起暈在地上的田心顔往床邊走來,“這是個難得的美人兒……這次我要整張地割下來……”

我的大腦一陣劇烈地眩暈,再也支撐不住心内至極的恐懼,腿一軟坐到了床沿上。兇手将田心顔手腳上的繩子解去,抱她平躺在已被鮮血染透的床闆上,而後扭過頭來沖着我笑,道:“你要不要試一試……我來教你……”說着将我從床上拽起來,捉過我握刀的手,刀尖點在田心顔的額頭,“從這裡開始……慢慢地劃過去……不要劃得太深……”

眼看兇手握着我持刀的手便要刺入田心顔的皮膚,忽聽得“鈴鈴鈴”地一陣輕響,我和他皆是一怔,循聲望去,見是張小姐那件血衣的裙帶上拴着的那隻貓兒鈴在沒有任何外力地作用下發着輕微的震動。

姻緣貓本是一對,當兩隻鈴兒出現在相近的同一區域内時,它們便會因共振原理而發出聲響。所以……這隻鈴兒突然發出聲響的原因就是……身懷另一隻貓兒鈴的人就在附近!

是誰呢……究竟會是誰……那人也許隻是從此處路過,但若他(她)也好奇另一隻鈴铛的下落,希望能夠找到此處、希望能夠發現這個地下屠場……

兇手松開我的手,捏起床闆上那沾滿了血的貓兒鈴拿至眼前仔細觀看。鈴聲忽然高了起來,那人……應該距我們很近了……難道,難道就在上面?

兇手應是未曾聽說過姻緣貓,是以這不動自響的鈴铛令他倍感訝異,死死地瞪着鈴口内不斷跳動着的鈴舌眼都不眨。這……是不是一個絕好的機會?我調轉刀鋒,對準了他的腹部,正要拚死地捅過去,那鈴聲竟戛然而止。兇手一眼看見了我手中指向他的刀尖,不禁咧嘴一笑,道:“好……真好!你是我所見過的最有勇氣的女人……你的皮我會好好地剝下來……一直留着……”

我的全身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栗,欲向後退,卻因腿一軟而坐到了地上,慌得揮舞起手中的刀,被兇手一把抓住了手腕,劇痛由腕骨傳來,我握刀的手再也使不出一絲力氣,“叮”地一聲将刀掉在了地上。兇手将我從地上拽了起來,推倒在床闆上,壓得身下的田心顔“唔”地一聲似要醒轉。他扯開我的四肢像綁張小姐那樣綁在床的四角,而後将田心顔由我身下拉出來,田心顔驚醒,放聲地尖叫,兇手布滿着血紅笑意的眼中此刻隻有如待宰羔羊般的我,隻随手将田心顔一甩,她便一頭撞在牆上再度昏了過去。

兇手彎腰揀起掉在地上的刀,用貪婪如獸般的目光在我的周身打量,他的臉因極度的興奮而扭曲,滿是鮮血的手微顫着撫上我的臉頰。

我知道将要發生什麼,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的恐懼過,此時若有一面鏡子在眼前,想必我也可看到自己因極度駭怕而變得同樣扭曲的臉。我甚至驚恐得連眼淚都流不出來,喉嚨僵硬難以出聲,隻得心神俱裂地瞪住那兇手手中的尖刀緩緩地抵上我的胸膛。

冰冷刀尖緩緩劃下,我聽見自己身上撕裂的聲音……兇手不知用同樣的手法殺害過多少的女子,火候竟拿捏得分毫不差,刀尖貼着我的肌膚滑過,隻割破了衣衫而絲毫沒有傷到我的身體。

正當兇手準備将我已分為兩片的衣服扯開的時候,忽聽得一聲木頭碎裂的巨響,煙塵過後一片亮光由木門的位置傾瀉下來,田幽宇出現在亮光之中。兇手将刀尖抵住我的咽喉,厲聲道:“敢過來我就——”

我看見田幽宇毫不遲疑地将手中長劍擲了出來,“撲哧”地一聲,我的身邊鮮血飛濺。

一切結束得如此之快,彈指間塵埃落定。

嶽清音第二個出現在入口處,大步向我邁了過來。田幽宇奔向暈在牆邊的田心顔,見她并無大礙,便急切地問向嶽清音:“靈丫頭可還好?”

也許是因為我渾身是血的緣故,嶽清音并不知道我是否受傷,他一向清澈的眸子此刻因憤怒和擔心變得黝暗陰沉,邊飛快地替我解着手腳上的繩子邊低促地叫着我:“靈歌!”

我望着他,不敢合眼,生怕這隻是我的一個幻覺、一但閉上再睜開來那兇手便又站在了面前用刀割着我的皮膚。我沖他搖搖頭,過度的驚吓已令我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他一邊替我把脈一邊低頭檢查我身上是否有傷,知道沒有太大的問題後便脫下身上袍子裹住了我,将我已僵硬得無法動彈的身體摟在懷中,一把抱了起來。

終于……安全了。我攤開滿是鮮血的手掌至嶽清音的眼底:那隻貓兒鈴,我拿回來了。

由噩夢中驚醒時已不知過了多久,冷汗浸透了衣衫。我倏地睜開眼,身子上方是我那熟悉的床帳。嶽清音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望着我,他的一隻大手正被我緊緊地抓在手裡,而我的手心裡也早已是冷汗涔涔。

輕輕放開他的手,我想要坐起身,卻發現渾身一丁點兒的力氣都使不出來。嶽清音伸手撫過我的額頭,替我擦去汗水,沉聲道:“昏睡了兩天,先吃些東西。”說着吩咐紅鯉去夥房竈台上将溫着的粥端來,并讓綠水青煙替我換下汗濕的衣衫,而後他便回避至外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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