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眉來眼去的捎上我做什麼。
我辭了這四個男女,由綠水扶着回了院子。令青煙燒了洗澡水,好好地泡在浴桶裡壓驚。總算心神俱甯,正要細細琢磨那男人兩次與我搭讪的意圖,便見白橋進來道:“小姐,少爺和季大人來了,在外間等着見您。”
咦?這兩人不去陪那對兒姐妹花兒,跑到我這裡來做什麼。
“佟小姐回去了麼?”我問。
“已經回去了。”白橋答道。
難怪。這倆家夥一定是來問我關于上樹事件的細節的。真是,洗個澡都洗不痛快。
我慢慢悠悠地擦幹身子,穿上衣服,将濕漉漉的頭發随意攏了一下披在身後,而後推門至外間,見嶽清音和季狗官正坐在桌旁喝茶,便上前行禮道:“燕然哥哥,哥哥,找靈歌可有事?”
兩人深情對視一眼(-_-!),由狗官開口笑道:“靈歌妹妹可否告訴為兄……是誰将你帶上樹去的?”
這兩人為此事專門跑來問我,目的一定不會簡單,我看我還是實話實說的好。于是輕聲道:“靈歌也不認得那人……”
“他都對你說了什麼?”嶽清音盯着我問。
“他……他問靈歌的名字。”我低着頭道。
“而後呢?”嶽清音追問。
“靈歌沒有告訴他,他便将靈歌……帶到了樹上。”我佯作羞窘地道。
“再之後呢?”嶽清音一反常态地連續問着。
“再之後……他便走了。”我擡眼怯怯地望着他。
“有沒有對你說什麼?”嶽清音盯着我的眼睛道。
“他說……八月十六……來要我的名字。”我如實作答。
兩個男人又是一記深情對視,狗官笑着悠悠地道:“有些古怪,不是麼?”
我看你們兩個才古怪,神秘兮兮的,有□,哼。
嶽清音則沉沉地望着我,目光幽邃,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我被他盯得有點發毛,忍不住看向狗官,狗官笑向我道:“靈歌妹妹在此之前可還見過此人?”
這……這個狗官好敏感的心思。我鬼使神差地搖了搖頭。
“那麼……可曾看到他的相貌?”狗官又問。
接着搖頭。
“身高呢?”狗官笑。
我想了想,道:“同家兄差不多高,胖瘦也相似。”
狗官便點點頭,起身負着手在屋内來回踱起了步,嶽清音則面無表情地盯着窗外,這兩個人似是在同時考慮什麼問題。正當我被這樣的沉默悶得不耐煩時,卻見狗官踱到了我的面前,偏下頭來笑着看我,低聲道:“這樣東西……靈歌妹妹可曾見過?”說着伸出大大的狗爪至我面前,爪心托有一物,小巧精緻。
我定睛望去,不由得全身一震,擡眼看向狗官,低聲問道:“這……是那人的東西?”
狗官點頭笑道:“看樣子靈歌妹妹是見過了?”
我搖頭:“沒有,隻是被它吓到了……好可怕的東西,不知是用來做什麼的?”
狗官笑着慢慢眯起眼睛,忽然一側身,将嶽清音的視線擋在他的背後,而後望着我不出聲地隻用口形問道:“當真不曾見過麼?”
我搖搖頭,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他笑起來,也沖我眨巴了眨巴眼睛,閃開身,邊走回座位上坐下邊道:“這東西是那人的信物,每當他作完一案時,都會在現場留下一枚,有時是青銅制的,有時是玉石制的,有時是金銀制的,還有時便直接畫在牆上或者刻在樹上,是一種象征身份的獨家印記。”
等等……作案?每作一案?難道……難道那個人是個罪犯?還、還是個連續犯罪的慣犯?老、老天!他要我的名字幹什麼?難道是想回去以後在那黑色外皮的小本本上寫下來,讓我40秒後死于心髒麻痹?上帝啊!我穿到古代來以後并沒有做什麼壞事啊!難道以前曾經不小心用扇子拍死一隻蝴蝶也要被基拉大神從人間清理掉嗎?
我怯怯地問向狗官:“那個人……他,犯了什麼案子?”
“唔……他是個……”狗官正要回答,卻見嶽清音冷冷瞥向他,開口打斷道:“燕然!”狗官揚着眉毛笑起來,沖着我擠擠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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