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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頁(第1頁)

不……沒有睡着,我隻是閉上了眼睛,我不想聽任何關于他對嶽靈歌的好、他對嶽靈歌的情,這些皆不能成為我原諒他方才所作所為的理由。

田幽宇在我身上點了兩下,我便掙紮着想從他的懷裡脫離出來。他雙臂緊緊箍着我,惡聲地道:“你再亂動咱們就繼續方才那未成之事——聽到了?”

知道自己再怎樣反抗也是做的無用功,被他箍着總要好過失身于他,兩害相權取其輕,忍一時之辱保自己清白,隻好暗暗咬牙,僵硬地任他由身後抱着不再亂動。

田幽宇将我抱得緊了些,在我耳邊沉聲道:“丫頭,這一次便罷了,方才我是被你和那姓段的小子氣得失了理智——我不想傷你,但我也不會縱容你同别的男人談婚論嫁!姓段的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又如何能保護得了你?!你說我霸道我不否認,那是因為你現在還未真正地屬于我。我想要你同我在一起,我會寵你,讓你,護你,但這些絕不會在婚前實現,因為一但我寵了讓了,我勢必會失去你。丫頭,我知道你恨我殺了鬼臉,更知道你要同姓段的在一起是想破罐子破摔聽天由命,并非本意。而我田幽宇是從來不信命的,我隻信自己,隻有自己能改變一切命運!所以丫頭你也不許就這麼認命,你要相信自己可以過得很好,相信我可以給你任何人都給不了你的幸福!若你仍無法對鬼臉的死釋懷,我可以給你個機會——四個月,四個月内我允許你用任何的方式來報複我甚至殺我,如果你當真能成功,我死在你的手中也絕無二話。然而四個月後你若還殺不了我,便死心塌地的做我的娘子,從此再也不許提那鬼臉之事——想都不許想!如何?”

這個田幽宇……果然是個絕不服輸、争強好勝之人。然而……人都已經不在了,我報複他又有何用?我已經盡力地令自己抱着一顆寬容之心去原諒所有逼死大盜的人了,我不想再用什麼報複和自己的感情去同個瘋子賭博——我若輸了也還罷了,萬一我當真赢了,激發了他的瘋性,再像今天這般來上一段雨中激情演義,隻怕那時結局便是小瘋子大勝而歸,小靈兒喋血敗北了。

沉淪·推斷

見田幽宇好容易平複下來,我不願再惹惱他反令自己受辱,便緊咬着牙關一聲不吭。

田幽宇并不在乎我心中是否允了他的提議,他對于我已是志在必得,沉沉地笑了一笑,一手勾過我的下巴,低下頭來欲吻住我,我想要躲閃,卻聽他鼻腔裡滿帶着威脅恐吓地意味“嗯”了一聲,便隻好僵住身體不敢再動。

他輕輕吻住我的唇,難得溫柔地沒有再咬我。一時察覺他摟在我身前腰間的手有些按捺不住地慢慢向上滑,連忙一把捉住他,掙紮着偏開臉,強壓羞忿與驚慌地道:“我的丫頭和小厮還在雨地裡淋着……”

田幽宇重重地呼出了口氣,低聲咒罵了一句,随即咬着牙沖我發狠地笑道:“臭丫頭!越來越讓我易失控了!我看我遲早得毀在你手裡!”說罷放開我,又哧笑一聲道:“我倒是忘了,應該将那姓段的小子揪到雨裡淋上一淋,好讓他清醒清醒——敢同我田幽宇搶女人,他真是吃了豹子膽了!”邊說邊起身準備開門出去,又轉頭向我道:“把衣服裹好!不許再給我亂跑!”

我想制止他要對段慈可能做的不利之事,然而又忌于自身尚且難保,隻好未敢多言。田幽宇下了車關好門,用不多時又回來了,抹了一把臉上雨水,沖我笑道:“那一對兒丫頭小子我已經替他們解了穴道,吩咐他們自己想辦法回去,至于姓段的,就讓他好好留在那兒反思反思罷!”

我遲疑地盯着他,不明白他這樣做的意思。

田幽宇一瞪我,道:“你若是想給那丫環看到自己這副樣子,我也不勉強你。”

原來他是怕我這蓬頭垢面衣不蔽體的樣子給綠水和歡喜兒看見,否則他們定會以為我已失身于他。——他倒是替我想得周全,然而這絲毫不能減輕我對他的忿恨。

于是田幽宇令我在車内老實待着,他親自到廂外駕車送我回府。事到如今還能怎樣,自身尚且堪虞的我已顧不得段慈了,相信歡喜兒和綠水會想法子将他送回家去的,隻怕這麼一來田段兩家的仇便就此結下,搞不好連嶽家也要牽扯進去。

強壓胸中恥意與恨意,迫使自己冷靜下來處理眼前情況。迅速将馬車内的狼藉收拾了一下,以免被下人們看到又要亂傳閑話。車廂壁和地上都濺了田幽宇的血,我便用他那件水濕的外衫當抹布擦幹淨,而後将我那被他扯爛了的衣裙收集在一起團成一團,待田幽宇一路駕車徑直來至我的小院前,由他進屋先趁唯一留守的青煙不注意時點了她的昏穴,而後瞅着四下無人看見,将我飛快地抱進屋去,換上套幹衣服,将脫下來的他的中衣和他的那件濕衣一并扔回給他,免得留下來被人看到,布團悄悄藏起,待有機會時再伺機扔了或燒掉。

對鏡整理好濕亂的頭發,讓田幽宇解了青煙的昏穴,待青煙慢慢醒轉時,他已經帶了滿身滿臉的傷痕抱着自己濕成一坨的衣服架了輕功離去了。

青煙懵懵懂懂地尚不知道發生了何事,見我乍出現在屋内直吓了一跳,慌道:“小姐……奴婢做錯事了……那會子田公子來找小姐,見小姐不在便問奴婢小姐去了何處,奴婢本不欲告訴,誰想田公子卻說……若不告訴,他便等在此處直至小姐回來,待小姐回來後便要狠狠……狠狠打小姐屁股,以怪罪小姐教導下人不利之過……奴婢怕田公子當真會這麼做,隻得、隻得告訴了他小姐的去處……奴婢知錯,請小姐責罰!”

我這才知道了為何田幽宇會準準地找到虞淵河邊去——他還真是個瘋子,連吓唬小丫環的事都幹得出來。青煙也是怕我受欺負,這又豈能怪她?隻好勉強笑着安慰了她幾句,便讓她去燒洗澡水。沐浴過後重新更衣梳頭,正見綠水和歡喜兒慌慌張張地回來,我便先讓他倆各自也去洗個熱水澡以防感冒,而後将二人叫至屋中低聲問道:“你們可将段公子送回去沒有?”

歡喜兒點頭道:“回小姐,送回去了。”

我又問道:“他們家人沒問你們為何段公子動彈不得了麼?”

歡喜兒答道:“問了,小的不知該不該将田公子說出去,是以隻對他們家下人說是隻奉命将段公子送回來,其他的一概不知,請他們等段公子能言能動時自行問過,他們便未再追問什麼。”

情形還不算太糟,虧了歡喜兒機靈,沒有将田幽宇招出去,否則段家追究來追究去隻怕還要牽扯出我險些失身于他之事。至于段慈……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會說對我不利的話,這樣還能最大限度地避免嶽家摻和進田段兩家的糾紛中去。

想至此,我便向歡喜兒和綠水道:“今日之事你們也親眼看到了,田公子對我和段公子有些誤會,他的性子你們也了解,在馬車裡同我大吵大鬧了一通,好在我與他已是認識了幾年,情同兄妹,吵過便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不,适才他消了氣,親自用馬車将我送回來了。這件事從此後誰也莫要再提了,免得傳出去被人誤會,再鬧出個風言風雨的,對咱們、對他田家段家也都不是什麼好事。可記下了?”

綠水歡喜兒連忙齊聲道:“記下了!”

我點點頭,這件事便先這麼按壓了下來,後事如何多慮無用,眼下除了嶽家父子的安危,任何事之于我,都已不足挂齒了。

将綠水和歡喜兒打發去休息,回至内間疲倦地一頭倒在床上,全身因恥辱而顫抖,因憤恨而無力。不願去想剛才發生的一切,可是那令人難堪的每一個片斷都強行地擠入腦中。想至恨處,沖動地從床上跌爬着起來沖下地去,翻出抽屜裡的剪刀,對準自己的心口想要狠狠刺下就此了斷,卻又仿佛被冥冥中的一雙手阻攔住,在耳邊責怪道:你這小傻妞兒!不是答應過我要好好地活下去麼?怎就這麼讓人放心不下呢?

頹然地将剪子扔在地上,喃喃着向虛空中的他道歉,罵自己沖動,罵自己險些違背了對他的承諾。我這微薄的力量的确無法抵抗強勢,然而縱使不能笑着生,但也絕不哭着死——遭羞辱的,不過是這具再也無法屬于我所愛之人的行屍走肉罷了,我昨晚已将它舍了,田幽宇也好,段慈也罷,除卻表面形式其實并無不同,我該驕傲的是他們怎樣也得不到我的靈魂,再強悍又如何,再癡心又怎樣?這場得與不得的較量裡,我才是勝者,當笑才是!

深深地做了幾個呼吸,彎腰将剪刀撿起放回抽屜,聽得門外叫了一聲“小姐”,便道了聲:“進來。”

見是丫頭紅鯉,行禮道:“小姐,午飯已經備好,小姐是在自己房中吃還是去季大人處吃?”

既答應了嶽家父子要好好照顧季燕然,就不能再憑自己心情的好壞去決定做或不做了,舍了什麼也不能舍了家人,能讓他們少操些心的話,我所經受的可以忽略不計。于是收拾思緒,重整心情,吩咐道:“去季大人那裡罷。”起身出來,獨自撐了傘前往嶽清音的小樓。

輕輕推門進房,見季燕然睡得正香,一隻手搭在被子外面,掌心裡攥了個東西,近前細看卻是昨天我遞給他用來擦嘴的帕子,便伸出兩根手指去輕輕捏住露在他指縫外面的帕子一角,略略用力想要從他手中抽将出來,無奈他竟攥得死緊,令我半晌未能得逞,皺皺眉心道罷了,這帕子上已不定擦了他多少口水多少鼻涕在上面,拿回來也不能再用,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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