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在外面亂走,所以我們才能想幹嘛就幹嘛。”宗懷棠說。
顯然是有預謀的。
陳子輕抽抽嘴,把鬼節過成了情人節,還挺驕傲的樣子。
哎,明明下了決定隻等五分鐘,現在都快過去一小時了,東西沒見着,人也沒離開。他揉着鼻子想,像他這麼優柔寡斷的性子,幹不成什麼大事。
幸好他也不是有大抱負大志向的人。
又走了一段路,陳子輕真不行了,他拽着宗懷棠上岸,張嘴就吃了什麼。好像是塊碎紙片。
陳子輕臉上的血色一掃而空,是紙錢吧,肯定是了,他趕快吐掉,離開的念頭在這一刻沖到了頂峰。
&34;宗懷棠,你說要送我的東西呢?&34;
宗懷棠不慌不忙地撇他一眼:&34;心急吃不了熱豆腐。&34;
陳子輕哭笑不得:“哥,我還心急啊,這都過去多久了。”
他晃了晃跟宗懷棠扣在一起的手:“快點給我吧,我想要。”我看了就走。
“猴急成什麼樣了,沒羞沒臊的。”宗懷棠嫌棄地把他撈到自己臂彎裡,突兀地蹦出一句稀松平常的話,&34;親熱的時候你也會嗎?&34;
陳子輕沒連上他的腦電波:&34;什麼?&34;
宗懷棠掐他腰,十分不純潔地摩挲了一下:“别裝。”
陳子輕真心佩服他的狀态:&34;鬼節就不講這個了吧,而且還是在外面。&34;&34;你怎麼過一會就提鬼過一會就提鬼,什麼心情都讓你提沒了。&34;宗懷棠&34;鬼來陽間竄門的日子嘛。&34;
“還提!”
宗懷棠在他手背上咬出了印子,又舍不得地減輕力道用舌尖掠了掠留下的齒痕,帶他去林子裡,中途沒忘記答應了要給他再掰一根香蒲草。
他們穿過林子,停在路燈下的草地上面,宗懷棠終于開始走流程了。&34;在這等我。&34;
陳子輕盤腿坐下來,他用香蒲草打了打宗懷棠的褲腿:“那你快點。”
我随時都會離開的,随時都會。
宗懷棠沒走多遠,他就在幾棵樹後面,不知道在幹什麼,悉悉索索聲。
≈gt;陳子輕的眼珠不停掃動,生怕出現個七竅流血的鬼臉跟他貼一起,或者是舌頭拖老長全身腐爛的,長發擋着臉披散下來,穿一身白站在他面前的……
什麼都沒有。
陳子輕彎起香蒲草的長莖再放開,香蒲草的毛絮密密層層一點都沒飛散,他上下捋了捋毛絮,眨個眼就僵住了。
路對面有一個紅色帶花的瓷盆子,裡面燃着火焰。是在燒紙,看不到人。
陳子輕無意識地大叫:“宗懷棠!”
宗懷棠聽到他的叫聲心一亂,什麼也不管了就一瘸一拐地跑到他那裡。陳子輕攥着宗懷棠的衣服,手指着路對面:&34;你看,你快看!&34;宗懷棠說:“看什麼?”
陳子輕瞳孔縮了縮,瓷盆沒了,消失了,他舔了舔發白的嘴唇,講了事情的經過:“吓死我了。
宗懷棠笑他:&34;不都知道一堆鬼了,不都能跟鬼正常相處了。&34;陳子輕一言難盡,不一樣,不是一回事。
那瓷盆是某個工人的家屬在祭拜他,讓陳子輕給撞見了。
不是這個時空,是五幾年的吧,不然也不會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陳子輕被宗懷棠牽着走,不過…
瓷盆的樣式跟現在廠裡發的沒差,幾十年裡都沒變過啊。
香蒲草掃進了灌木叢裡受到阻礙,陳子輕還沒做什麼,宗懷棠就幫他把香蒲草抽出來,繼續牽着他走。
他們來到了今晚的唯——顆小星星底下,宗懷棠變魔術似的将一個四方正的磚塊遞給陳子輕:&34;拿着。&34;
陳子輕伸手去接,那會兒讓他在草地上,自己神神秘秘地走了,回來時手上就多了這個,不可能變出來,也不太可能提前藏好。
他看看宗懷棠身上的外套,大夏天的穿這個,就為了揣東西吧。
四方塊是用報紙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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