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陽春黑着臉問道:“究竟什麼秘密讓你探知?慢慢道來。”
黃豆子臉色憤怒道:“他們販賣大煙膏子,被我那晚打更時偶然看到,十幾箱煙膏子都被他們擡到了院中,我也被他們發現了,他們害怕我去報官,當晚就将我滅口了。”
劉青平聽到這裡,再次對楊飛暗暗稱贊:“原來,真如楊飛猜想,這打更鬼的死,真與周族長脫不了幹系。”
鄭陽春聽到這裡,也不知該怎麼演下去了,難道要幫着鬼去報仇嗎?或者去報官将周族長抓起來,但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畢竟拿着人家的酬勞,還要去算計人家,這不有種吃裡扒外的意思嗎?
鄭陽春正左右搖擺的時候,展昭在後面推了他一下,他不解的看了一眼,隻見展昭在後面不停地向他使眼色。
鄭陽春撇愣了一下,多年的默契使他扭頭看向後台,隻見劉青平正對着他萬分焦急的招手,鄭陽春點了下頭,然後開腔道:“黃……”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嘴,連忙改口道:“張連成,你且在下候着,老爺我去放下夜水。”
黃豆子還真聽話,連忙在戲台子底下,将頭埋低,沒有擡起來。
鄭陽春這才起身,疾步來到後台,問:“班主?怎麼唱?”
劉青平為難道:“可千萬不能這樣唱了,這周族長若是被逮了,咱們可就沒有酬勞得了不說,還白來一趟了。”
“那我們怎麼辦?對了,楊飛呢?他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他娘的白天時,光說偷梁換柱唱包公審鬼,這算審出來了,可沒有交待該怎麼做下去,真是頭都大了。”鄭陽春急得來回踱步。
劉青平畢竟也不是傻子,也有自己的聰明,連忙貼在鄭陽春耳邊開始小聲耳語了起來,鄭陽春點着頭,但是黑臉有些動容,小聲說道:“這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哎呀——這年月,誰還顧得了誰啊,我看隻能這樣做了,咱們這樣也算是替天行道了也不一定啊。”劉青平左手握着右手,右手又握左手,顯得内心也挺慌亂不知所措的。
鄭陽春深吸一口氣道:“但,你不怕到時候他們找我們麻煩?”劉青平眉頭緊皺,來回走來走去的:“這也怕,那也怕,那你說我們該怎麼做?”
鄭陽春道:“見機行事吧,看看如何才能解決,不如與這鬼商量一下。”
劉青平啞然失笑,楊飛剛才還覺得與鬼讨價還價有點可笑呢,現在又要與其商量,難道不是更可笑了,但是他的笑現在比哭還難看。
劉青平當下就搖着頭道:“我感覺有點難,你想啊,被活埋的,那得多難受,怨氣有多重,剛才看那些桌子亂飛,你又不是看不到。”
鄭陽春也看到了,深知這打更鬼的怒氣值有多高,若是真給他報不了仇,今天誰也别想好過,無心的嘟囔了句:“難道真要将姓周的從被窩裡拖出來,用狗頭鍘給他鍘了不可嗎?”
劉青平聽到這句,反而愣了愣:“你剛才說啥?”
鄭陽春道:“難道真要把姓周的給開刀問斬了,才能平息啊?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咱們又不是真官。”
劉青平忽然笑了:“嘿嘿,咱們今晚就給他來個鍘周。”
鄭陽春大驚道:“鍘?鍘誰啊?鍘你啊?”
劉青平點頭道:“對!”
鄭陽春連忙去摸劉青平的額頭:“你腦仁也壞掉了?鍘你,開什麼玩笑?”
劉青平連忙又湊到鄭陽春的耳朵旁,将自己的計謀給說了一遍,鄭陽春聽的是眼睛都直了,問:“你确定這樣有用?這可是真真正正的糊弄鬼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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