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荒謬了吧?然而現實就這般赫然眼前,容不得他不信。
莫非世間當真有這般曠世奇才?
林風對着花世玉的求情,僅是報以漠然冷笑,“你們師徒簡直如幽靈般揮之不去。師父欲奪我的野山參,徒弟竟欲取我性命。叫我如何放過他?”
花世玉面色倏變,旋即怒目回瞪徒弟,“究竟是怎麼回事?”
曹鳳陽立刻愁眉苦臉,“錢寶山的子嗣癫狂了,他遣我來替他鏟除兇徒。您知悉的,我這些年為了修煉,虧欠他諸多人情……”
“混帳!我早就告誡過你,莫要與那些富貴之人過從甚密,這幫人給予你任何好處,皆欲從你身上十倍索取回來,你偏是不聽。這下可是捅出了天大的簍子吧?”花世玉已然快要被這個愚蠢徒弟氣死了。
“我僅應諾替他出手一回,豈料竟遭遇了林先生這般的絕世高手,我……”曹鳳陽委屈得幾乎要哭出來。
他原本以為此次任務輕松至極,解決掉兇手後,便與錢家再無虧欠。
孰能料到,首次出手,就碰到了如此恐怖的強敵。
若非師父及時趕來,他恐怕已然成為一具屍體了。
“你還杵在那兒作甚?還不趕緊跪地,向林前輩讨饒?”花世玉見他仍伫立原地,更是怒不可遏,一腳踹向他的腿彎處。
曹鳳陽“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倉促向林風求饒,“煩請林前輩大人有大量,我已知錯了。”
林風尚未開口,花世玉再次沖上前來,在他臀部踹了一腳,“這是讨饒的态度嗎?叩頭不會嗎?”
“啊?還要叩頭啊?”曹鳳陽登時有些猶豫。
他好歹亦是一名暗勁的高手,平素亦是諸多家族競相奉承的存在。
此刻向林風跪地,已然是他此生最大的屈辱了,還要叩頭?
花世玉見這不成器的徒弟竟敢猶豫,更是氣得怒發沖冠,直接揪起他的頭發,往地上按壓。
“砰砰砰……”
曹鳳陽被強按着頭顱重重地磕在地上,沒幾下便感覺頭暈目眩,額頭更是變得皮開肉綻。
花世玉一邊強壓着徒弟的頭往下磕,一邊滿臉賠笑地望向林風,“林前輩,您瞧瞧是否滿意?若是不滿意,我再卸他兩條腿,僅給他留條殘喘之命便可。”
林風瞬時被這對活寶般的師徒搞得萬般無奈。
尤為是被一個八十多歲的老頭一口一個“前輩”地喚着,更是覺着荒誕可笑。
“欲想活命亦可,将你的全部家當都交出來。”
“全全部家當?”曹鳳陽霎時有些不舍。
他這些年積攢的全部家當,累加起來近乎一個億。
此刻讓他全然交出,他着實有些心有不舍。
“怎的?莫非你認為你這條性命,抵不上這些錢财?”林風的神色再度變得冷峻。
花世玉一腳将徒弟踹開,趕忙替他應承下來,“前輩盡管放心,隻要能饒恕他這條小命,我們任何懲戒皆可接受。”
曹鳳陽無奈,也隻得咬緊牙關答應,“我情願交出所有家當,求前輩饒我一命。”
林風的面色這才稍有好轉,“起身罷。”
“多謝前輩。”
花世玉再次對林風感恩戴德,心中卻慨歎連連。
念及他堂堂一位半步化境的高手,倘若現身于江湖之中,定然會被人當作老祖宗一般尊崇對待。
可此時,竟然落魄至跪地求人的田地。
這要是傳揚出去,他這張老臉算是徹底丢光了。
但誰讓他這個愚笨徒弟招惹了一個連他都不敢招惹的超級強者?
也隻能自認晦氣了。
“你再給錢寶山傳個話,讓他于兩小時内,送來兩億賠款,我可暫行饒他一命。不然,後果自擔。”
林風待花世玉師徒起身,又添了一言。
“謹遵前輩之谕。”
曹鳳陽此番毫無半點猶豫,甚至還略有一絲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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