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大夫的話,老婦人暈了過去,小四和二哥把母親擡進屋裡。“去,把你大哥和老三找回來,告訴他們你父親不行了。”母親醒來第一句話。
小四走出家門,來到一個飯莊,小二看到小四就喊到:“四少爺您來了。”小四沒有理直接走進去,看到掌櫃就說:“三哥,父親不行了,母親讓回家看看去吧。”
三哥看着小四:“你告訴大哥去,我一會回去。”
小四來到街口一個算命攤上對算命先生說:“大哥,父親不行了,母親讓回家去。”
“現在死了嗎?”
“還沒,大夫說精元耗盡了,讓準備後事。”
“我一個瞎子回去不回去有什麼用。”
“你回去吧,告訴母親,父親死了,我在回去給他發喪。”
小四轉身離開,路過賭坊時看到了搶他錢的黑衣人,低頭走過去。“四哥,你幹什麼去了。”一個小姐攔住小四。
“沒什麼,楠姑娘,我過幾天給你畫冊。”
“給你錢。”說着拿出一個布兜給了小四。
小四一看裡面是黑衣人搶走他的錢,“謝謝楠姑娘。”
“謝什麼,你自己的錢。沒事了,快走吧。”
“楠姑娘,我父親走了,最近不來看你了。”
“你等一下。”急匆匆跑走了。小四站在賭坊後院的街上,這也是楠姑娘經常出入的街道。
沒一會楠姑娘抱着一個小方盒快步走過來。臉紅紅的,眼睛也有一點濕潤說:“拿着吧,我就這些了,你也節哀。”
小四打開一看都是銀子,能有一千兩。忙說:“楠姑娘你這是做什麼?”
“給你的,以後我怕給不了你錢了。你父親走了,沒有人寫畫冊了。我除了身子不能給你,我家裡的東西都想給你。你有錢了,想我了,就到賭坊玩兩把。”
“好的,我一定會來看你。”抱着盒子走了,心裡卻說:“畫冊是我自己瞎編的。這麼好看嗎?我沒覺得啊。”
小四來到棺材鋪定了一口棺材,急匆匆回家了,到家就把盒子藏起來了。
看到小四自己進屋回來。母親剛要說。“母親告訴他們了,一個說生意忙,過一會回來,一個說自己是瞎子回家沒有用。”小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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