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也不多言,看似随意卻不容置疑地攬住年輕人中一個相貌嬌俏的小姑娘的肩膀,把她往舞池的方向帶過去:“走吧,招呼也打了,大哥帶你跳開場舞好不好?”小姑娘正眼巴巴地看着秦濯,冷不丁被拽走正想吵鬧,一擡眼,卻被大哥難得認真的神色定住了,不敢再鬧,隻好匆匆朝秦濯微笑了一下,就被像拎貓一樣拎走了。謝漾元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們的背影,視線在李皓淵身上打了一個圈。未來世界确實是藏龍卧虎,這個男人看似儒雅,神魂波動卻是鋒芒畢露,其穩固遠遠超越這個時代的一般人,甚至達到了元嬰期修士的水準。要知道,神魂比之普通的能量更難修煉,能發揮出的威力也就更大——這也是為什麼在靈力等級相差如此之大,他卻能屢屢在與宗晁的對戰中搶占先機的一大重要原因。哪怕不從修真的角度來講,指揮星際戰艦也需要極高的精神力,而在大型戰役中,星際戰艦的武力地位可是要高于單兵機甲的。謝漾元想着不由得出了神,卻突然感覺腰上一緊,他轉頭一看,就看見秦濯繃緊的下巴線條,還有警告地投過來的視線。接收到他意思的謝漾元無奈地把目光收回來,安慰地悄悄捏了捏他的手指,心中充滿了對缺乏安全感的小嬌妻的縱容。……這簡直就是醋壇子裡泡大的嘛。在他走神的時間裡,秦濯已經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幾個還依依不舍地賴在原地的少爺小姐們聊了起來,基本上是他們在說,而秦濯偶爾禮貌性地回上一句,堪稱不假辭色。“……可以給我們講講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嗎?”一個相貌清秀的少年臉頰紅紅的,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謝漾元,竟然抛棄秦濯主動來找他說起了話,“秦将軍為了你把事情鬧得那麼大,我們這些天都在猜測你究竟是有多大魅力呢。”“是啊是啊,”另外一個姑娘也湊上來,“你長得真好看——隻是以前好像沒有見過呢,是哪個家族的人呀?”謝漾元有些啼笑皆非,盡管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他還是在一瞬間被一種荒謬的在一群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之間争寵的感覺刺激到了。不過……人設暫時還不能崩。于是謝道君狀似腼腆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回答:“就是緣分吧……我、我認識他的時候都不知道他是誰,他也沒見過我,就這麼稀裡糊塗地在一起了。”……怎麼就稀裡糊塗在一起了?敢不敢說得清楚點??一個有着燦爛金發的女孩兒用手帕掩口嬌笑起來:“那可真是太巧了,秦将軍不認識你就算了——這整個聯邦但凡是稍微發達點兒的地方,竟然還有不認識秦将軍的人嗎?”一時間,一雙雙眼睛都對準了謝漾元,秦濯似笑非笑地把一隻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好像也在等着看他要怎麼說。謝漾元好像沒有聽出話裡的意思,隻繼續低着頭,溫溫柔柔地說道:“他那時候不知道執行什麼任務,沒用這張臉呢。”哎?大家一愣,又去看秦濯,顯然是沒想到這茬。“好了好了,”秦濯擺擺手,“我們今天也不是來給大家講故事的,我們溪岩膽子小,你們可别吓到他。”膽子小?大家面面相觑,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秦濯看來是真的陷進去了,整個晚上把人護得密不透風,而且這兩個人嘴嚴得跟什麼一樣,他們到最後都沒能試探出曾經天之驕子的小将軍到底還有沒有恢複的可能——如果有,這麼個柔柔弱弱的小美人兒想要守住秦家正經夫人的地位可就難了。這些年輕人們也有自知之明,看現在的狀況,他們是不可能靠自己問出什麼來了,幹脆也就又打趣兩句,三三兩兩地散了。謝漾元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參加個宴會可真累,你們說話那麼彎彎繞繞的,不知道什麼地方就給陷進去了。”秦濯笑了笑:“這才哪兒跟哪兒,這些小家夥連小狐狸都算不上,等老狐狸們開始發威,你就知道我以前過的都是什麼日子了。”謝漾元同情地拍了拍他的後腰:“都交給你了。”這還隻是開始呢,等今晚上秦濯八級的實力被放出來,不難想象這些人都會變得像嗅到血腥味兒的鲨魚一樣,不把他咬成碎片不會罷休。不過管他呢……謝漾元抿了一口蛋奶酒,心不在焉地想到:他還真沒怕過誰,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就是。秦濯又送走一波前來攀談的人之後,謝漾元忽然感覺到一陣頗為熟悉的神魂波動。他轉頭看過去,隻見一位氣質溫潤的男人,約莫三十多歲,臉上挂着和善的笑容,正與另一位官員談笑風生。乍看之下,這男人面容舒展、舉止從容,似乎神采奕奕,可他眼下隐隐青黑,上眼睑稍顯浮腫,子女宮出現紅線,應該是家中子嗣有所變故,不過眸色清正閃亮,問題應該是已經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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