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後
陸硯辭黑着臉從榻上起身,自顧自的套上衣裳。
“二郎……”葉嘉儀也有些發懵,明明下午的時候身上的血迹已經幹淨了。
她覺得沒事兒了,便想着要補償昨兒晚上沒有伺候到陸硯辭。
可誰能想到關鍵時候,下半身的血頃刻之間染紅了被褥,讓陸硯辭瞬間沒了興緻。
陸硯辭穿戴整齊後,強行擠出微笑對着身後說:“你好好休養,我去一趟書房。”
說罷,不等葉嘉儀挽留,擡腳便走。
“可惡!”葉嘉儀氣急敗壞的狠狠舉起拳頭砸在被褥上,懊惱不已的看着下半身的血。
“靈喜!”
靈喜進門:“大少夫人有何吩咐?”
“去請大夫來。”
“是。”
不一會兒大夫便來診脈,實在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隻叮囑她好好休養。
葉嘉儀的臉色頓時一沉,不耐煩的讓人将大夫送走,靈喜回來後湊在她耳邊說:“大少夫人,會不會是那位神醫在背後搞鬼,咱們要不要去找老夫人做主?”
經她提醒,葉嘉儀猶豫片刻便認定是雲瓷在背後作梗,緊咬着牙:“她剛救了太後,祖母不會懲治她的,再等等吧,這筆賬我早晚要算!”
話落,小丫鬟匆匆進門:“大少夫人不好了,世子被禦史彈劾了。”
陸家剛緩和起來的氣氛瞬間又跌入谷底。
陸老夫人那邊第一個得到消息,她當場便暈了過去,顧嬷嬷請來了大夫,又是掐又是搖,終于将人給弄醒了。
“去把納蘭雲瓷叫來!”
這是她醒來之後的第一句話。
很快雲瓷便被請來了,上前行禮,陸老夫人便劈頭蓋臉的質問:“今日在坤和宮,你為何不幫着二郎辯解幾句,是不是存心要看二郎難堪?”
“祖母打算讓雲瓷如何辯解?”雲瓷反問。
“你但凡能開口說句話,将責任攬過來,外頭也不會傳的這麼難聽。”陸老夫人用一副命令的語氣說:“二郎是你丈夫,就是你未來的依靠,他若是倒下,你也臉上無光,你即刻入宮去求見太後,就說是你自個兒心軟,成全了二郎和嘉儀。”
聽了這話雲瓷簡直懷疑陸老夫人的腦子裡是不是進水了。
一個謀害自己性命的毒婦,一個是婚外婚内出軌的人渣丈夫,兩人合謀害她,還害了納蘭家,她還幫着去求情?
雲瓷語氣一下子冷了下來:“恕孫媳無能,不能說假話。”
“納蘭雲瓷,你敢忤逆長輩!是要存心氣死我是不是?”陸老夫人怒喝。
一旁的顧嬷嬷趕緊勸;“二少夫人消消氣,一筆寫不出兩個陸字,您就算是不為了自己想想,也要為了将來的小主子着想啊,要是世子壞了名聲,對将來的小公子也沒有任何好處,家醜不可外揚,咱們先把眼前這一關渡過,您說呢?”
雲瓷嘴角一彎。
“祖母,若是夫君能在朝堂上幫我父親說說話,這個忙孫媳就幫了。”
“你在威脅我?”陸老夫人不悅:“你已經是嫁了人的姑娘,不該再牽扯娘家了,自然要事事都以陸家為主,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
随後,陸老夫人便讓人給雲瓷備馬,讓她入宮。
絲毫沒有考慮雲瓷願不願意。
端起了長輩的架子,還真是自以為是。
雲瓷卻不買賬,身子未動,語氣低沉了幾分:“祖母若非要讓孫媳去,孫媳見了太後也隻會實話實說。”
“你什麼意思?”陸老夫人眼皮跳了跳。
雲瓷如實回答:“孫媳會将剛才祖母的話一字不落的說給太後聽。”
“你敢!”陸老夫人氣壞了,毫不考慮的将手旁的一杯茶拿起就朝着對方砸了過去,雲瓷閃身避開。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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