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瓷一臉無辜,眼眶含淚,對比葉嘉儀緊咬着牙一副要吃人似的表情,大多數人站在了雲瓷那邊。
“這納蘭姑娘也真是倒黴,才嫁過去一個月就遇到這麼糟心的事。”
“好好一個姑娘下半輩子就毀了。”
“沒出嫁前,納蘭姑娘可是京城出了名的賢良淑德,溫婉端莊,這陸家也太欺負人了!”
眼看輿論倒戈,葉嘉儀氣的渾身顫抖。
“長嫂,你回陸家可要多保重。”雲瓷朝着對方露出了微笑,聲音依舊是怯怯的。
不等葉嘉儀開口,就有人在旁邊開腔:“事情都到這個份上了,陸大少夫人該不會還想着給陸硯辭開脫吧,莫不是你們二人是有預謀的?”
話落,葉嘉儀臉色頓時就變了,急忙否認:“我一個婦道人家和雲瓷無冤無仇何必陷害她,這一切定是有誤會。”
眼看着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數落自己,葉嘉儀有些抵擋不住,隻好對着靈喜使眼色。
兩人急匆匆地上了馬車離開。
“大少夫人,今日您又被納蘭雲瓷給擺了一道。”靈喜無奈,明明是逼着對方妥協,結果卻是引火燒身。
葉嘉儀倚在側壁,面露痛苦之色,下半身的血迹隐隐遮不住,小腹處也傳來陣陣疼意,她還未來得及說話,兩眼一抹黑直接暈了過去。
等醒來,已經回到了瓊琉院。
“大少夫人您醒了。”靈喜迎上前,手裡還捧着碗湯藥。
葉嘉儀動了動身子坐起,哪知下半身一股熱流襲來,她臉色微變:“大夫來怎麼說?”
靈喜一愣,眼神虛閃的不敢回應。
“說!”
“大少夫人,大夫說您小産後傷了身,是血崩之症,需要調養個才能好轉。”
實際上大夫說的遠比這個更嚴重,葉嘉儀小臉瞬間就沉了,也就是說年之内下半身都不會幹淨。
那她還怎麼伺候二郎?
“該死的!”葉嘉儀氣得破口大罵,靈喜隻能提醒她切勿大喜大悲,否則會病情加重。
冷靜之後,葉嘉儀又問:“二郎可有消息?”
“回大少夫人,二少爺還在宮裡。”
……
傍晚
陸硯辭跪了足足七八個時辰,一雙膝蓋又酸又麻,額角流淌着血順着下颌滴在了衣服上。
他緊抿着唇,臉色發白。
德全斜睨了眼廊下跪着的人,看了眼時辰後才走上前:“陸大人請回吧,今兒皇上是沒空見您了。”
陸硯辭神色擔憂地看了眼緊閉的殿門,這是他第一次被臨安帝私底下訓斥。
他單手撐着下的緩緩起身,兩條腿就像是麻木了,一瘸一拐地往外走,不記得走了多久才出了宮。
“二少爺!”陸家小厮迎上前。
陸硯辭上了馬車後整個人才算是活了過來,等回了陸家,本想換套衣裳再去見陸老夫人。
哪知陸老夫人早就在半路上等着了。
“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陸老夫人驚愕地指了指陸硯辭臉上的傷。
陸硯辭扯了扯唇角:“是聖上。”
臨安帝召見他時,随手就甩出來一隻茶盞,他不敢躲避,隻能硬生生地挨了下來。
“嘶!”陸老夫人倒吸口涼氣:“聖上竟動了這麼大的肝火麼,還說什麼了?”
“未曾。”陸硯辭搖頭,如實地把今天在宮裡發生的一切說了,陸老夫人又氣又心疼。
“祖母,雲瓷呢?”
這件事要想圓滿解決,突破口還是在雲瓷身上,他會忍耐下來,哄好雲瓷。
日後再算這筆賬。
“那賤人從宮裡出來之後就搬去了陪嫁宅子,壓根就沒回府,二郎,她把你害成這副模樣,你就别惦記了,這樣惡毒的女人,休了都不為過。”陸老夫人恨不得捏死雲瓷才解氣。
也巴不得對方别回來。
陸硯辭緊攥着拳,暗歎雲瓷太過狠心,竟一點餘地都不給留。
“祖母,她就算是死也必須死在陸家!”陸硯辭眸光發狠,解釋原因:“皇上今日怒斥孫兒,全是因為外界誤會孫兒欺辱納蘭家,她必須要回來。”
陸老夫人很快認同了:“這爛攤子是她闖出來的,就必須她來收拾。”
于是陸硯辭當即就要去找雲瓷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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