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瓷剛邁入東跨院,就聽見裡面傳來了怒吼聲:“小賤蹄子,下手不知輕重,弄疼二少爺了!”
“奴婢該死。”
求饒聲夾雜着破碎的嗚咽哭聲。
雲瓷挑眉,這天才剛亮,又在作什麼幺蛾子?
她擡腳走進,看見一個小丫鬟正跪在地上,一雙手正小心翼翼的幫着上藥,動作很輕柔。
身旁還站着個兇神惡煞的婆子,目光灼灼的盯着小丫鬟,小丫鬟的眼神明顯很害怕對方。
“死丫頭,給二少爺上藥瞧我做什麼!”婆子又罵。
小丫鬟手一抖,不自覺的加重力道,陸硯辭嘶的一聲倒抽口涼氣,婆子擡手便對着小丫鬟的胳膊内側狠狠掐了一把,小丫鬟疼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雲瓷就這麼瞧着。
婆子倒是注意到了雲瓷,對着小丫鬟使了個眼色:“笨手笨腳的東西,還不快滾開!”
“是。”小丫鬟如蒙大赦,退到了一旁。
婆子将一旁的藥捧起來遞到了雲瓷手中:“二少夫人,這丫鬟笨手笨腳的,實在不像話,伺候二少爺這種事還是您來吧。”
雲瓷秀眉挑起,并未接,視線落在了陸硯辭身上,他趴在榻上,面色蒼白,露出後背,下半身隻用一條白色亵衣搭着,他仰起頭看了眼雲瓷,神色複雜。
“二少夫人?”婆子提醒對方接藥。
雲瓷臉色微變,怒斥道:“這麼簡單的事兒還要勞煩主子,陸家養你們做什麼吃的?”
婆子一愣。
“還愣着做什麼,給二少爺上藥!”雲瓷下颌揚起,擡腳坐在了不遠處的小椅子上,嘴角嗪着淡淡的笑意瞧着婆子。
這讓婆子一時有些不知所措,還要再說:“二少夫人,二少爺可是您的丈夫,您伺候二少爺是本份。”
“本份?”雲瓷一拍桌子:“放肆,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來對我指手畫腳?是誰授意你敢對我以下犯上的?”
婆子被雲瓷突如其來的質問給吓住了,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雲瓷。”陸硯辭看向她,語氣溫和道:“旁人我信不過,你來吧。”
雲瓷看了眼他後背上的傷,血肉模糊,昨兒那闆子的确打得不輕,她瞧這不僅不害怕,反而舒坦多了。
哪有人一直一帆風順的,也該讓陸硯辭嘗嘗苦頭了。
“也好!”雲瓷起身,從婆子手裡接過了藥,婆子瞧着雲瓷的動手,眼皮忽然跳了跳。
下一秒。
陸硯辭抑制不住的喊出聲:“嗚!”
“二郎你忍着點兒。”雲瓷用幹淨的帕子蘸取了藥粉,重重的按壓在傷口上。
還未結痂的傷口頓時就被她給戳破了,流出血迹來,順着腰間往下流淌。
陸硯辭臉色微變,咬着牙緊忍。
雲瓷下手卻越來越重,最終陸硯辭朝着婆子使了個眼色,婆子立即從雲瓷手中奪回了藥瓶:“二少夫人,這些藥足夠了,不……不敢勞煩您了。”
婆子被吓得不輕,看着陸硯辭後背上又流血了,不禁埋怨道:“這傷口都快結痂好了,二少夫人下手也太狠了。”
“胡說什麼呢,二少夫人可是好心好意幫二少爺上藥的,你别挑撥離間!”夏露也不是個好招惹的,這段日子跟着雲瓷,也漲了不少脾氣,此刻兩手叉腰一副潑婦樣。
婆子蹙眉,看向了陸硯辭。
“夠了!”陸硯辭不悅,他傷口本就疼,聽着耳邊吵吵鬧鬧更是心煩氣躁。
“看來我在這也是多餘的,有張婆子在這做主就夠了。”雲瓷哼了哼,拿出帕子擦拭手指上沾染的血迹後,扭頭就要走。
陸硯辭見她要走,喊她:“雲瓷,你留下陪我待一會兒。”
雲瓷斜睨了眼張婆子。
“張婆子,給二少夫人賠罪!”陸硯辭沉聲說。
張婆子臉色發白,對上陸硯辭的命令式眼神,她無奈隻好對着雲瓷賠罪:“是老奴一時着急,沖撞了二少夫人,還請二少夫人大人有大量,原諒老奴這一次。”
“既然你知道錯了,那就去廊下跪一個時辰吧。”雲瓷指了指廊下台階。
這張婆子仗着自己是陸硯辭的奶娘,在東跨院幾乎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經常張嘴就罵,擡手就打。
剛嫁過來時,對着原主也是幾次冷嘲熱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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