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沒有思考的就點了點頭。肖元看着她清冽的笑容,忽然間有點失神,愣了半響又重新底下頭去,等到樹葉撿的差不多了,枯枝也撿了一大捆,兩個人就一前一後的回去了。小蘿莉和怪大叔已經砍了很多棵樹,堆在屋子的旁邊,回去的時候,怪大叔拿着一把不知道哪裡拿來的斧頭在把那粗粗的樹幹劈成更容易燃燒的柴火。周南把樹枝搭成一個小小的架子,把幹燥的葉子灑在架子上,肖元拿出一道黃符,念了個咒語,黃符便化成一道火,一挨着枯枝落葉,便蹭的一下燃燒了起來,火苗蹿的老高,火燒到最旺的時候,便把那濕木頭架在上面烤。三個人圍在火堆前烤火,隻有怪大叔仍舊在不遺餘力的劈柴,時不時的擡起手在額頭上抹一下,即使周南身處火堆旁,也并未覺得熱,隻是覺得剛剛好那樣,可是,那大叔在幹什麼,頻頻擦額頭?她借着添柴的理由,走近了怪大叔身旁,抽了幾根劈好的木頭,然後好意的問道:“叔叔,這些柴夠用了,您要不要先休息一會兒?”那大叔長得兇神惡煞的,看了周南一眼,擡手把自己臉上的晶亮擦掉,然後擺擺手,搖搖頭,又指了指柴,原來是個啞巴,周南望了望他臉頰上泛出的不正常的紅,垂下眼皮轉身走進屋裡去了。夜晚,每個人守火放哨,兩小時後輪流依次轉換,四個人均圍在火堆旁,尋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下,周南把自己的大腦放空,瞪着兩隻眼睛發呆,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那個小蘿莉和打扮怪異的大叔有些古怪,哪裡古怪卻又說不上來,隻是心裡隐約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想到這裡,周南的目光就落在小蘿莉的身上,她手裡緊緊握着那條鞭子,頭埋在胳膊上,睡得很香甜,奶白色的臉上泛着一層瓷光,望着就覺得可愛非常。那大叔靠在旁邊的牆上,離火堆的距離不算遠也不算近,和小蘿莉一樣。三個人中,離火堆最近的,幾乎要把火堆抱在自己懷裡的肖元睡得并不那麼安穩,不停地翻身,偶爾咳嗽幾聲,火苗撲騰跳躍着,在周南的眼睛中閃爍起來,她微微一笑,忽然間想到一個可怕的問題,她和肖元曾經在一個遊戲裡見過面,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小蘿莉和怪大叔也是認識的?怪大叔雖然對誰的态度都是不冷不熱的,但是和小蘿莉之間卻有一種她能感覺到的默契,雖然明面上都是一樣的,但是落眼在仔細處卻能感覺得到。比如小蘿莉揮鞭劈向自己的時候,怪大叔朝着她看了一眼,她手上的鞭子便錯了幾分。怪大叔走進屋子,在睡覺的地方鋪上了一層稻草的時候,好像也看了小蘿莉一眼,然後小蘿莉就默默的走過來,窩在他鋪好的地方睡下了。周南打量着小蘿莉的位置,在屋子的正中間,離門很遠,她們幾個像是五星紅旗上的小星星一樣拱衛着小蘿莉,換言之,她的位置是最安全的,除非,怪大叔突然發難,一刀結束了她,否則,她和肖元一動,勢必要驚醒怪大叔。什麼樣的陌生人,你才願意把後背留給他?周南眯起了眼睛,不可能,除非是個傻子。而小蘿莉絕不是個傻子,她和自己都在藏拙。小蘿莉藏的,是腦子,周南藏的,是與生俱來的能力。必要的時候,作為底牌的東西越強大,就越有勝利的可能。或者……周南微微一笑,叫醒了怪大叔,在他冰冷目光的注視下,安穩的睡去。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周南推開窗子看過去,不知何時起了一層濃霧,四處都朦朦胧胧的,仿若披了層薄紗,一眼望去,不過能看五米遠,咕噜一聲,她回頭循聲望去,小蘿莉正揉着自己的肚子,叽叽咕咕了一陣子,無非是什麼餓死了的。周南這才發現,自己幾乎兩天一夜滴水未沾,而這裡,一片凄寒,要找到一些吃的,恐怕難如登天。她舔了舔自己幹澀的嘴唇,越是這樣想,就越發現肚子裡餓的難受,火燒火燎的那種饑餓感鋪天蓋地的從胃裡湧入四肢百骸,到底怎麼樣才能結束這個遊戲呢?除非遊戲成功,或者失敗。遊戲失敗顯然不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的目的,那麼就隻有成功,她突然想起那把沒入土地裡的匕首,忽然間明白了幾分,活下去,比所有人都活的久,活的漂亮,大概,任務就能結束了。可是,如何活下去?神秘的死亡遊戲(二十一)再在在這裡枯坐再去,隻怕大家都要餓死,下午的時候,大家商議,四個人分頭出去找吃的,不管有沒有找到吃的,一個小時候後都要回來屋子裡集合,最好在自己走的路線上留下點記号,方便别人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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