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席媽媽幾乎急的眼睛都紅了,哭着求他進宮找宋溫遊了解情況,昨天夜裡父女兩說貼心話,他們不敢打擾,沒想一起來就找不着小姐了。
範全聽完不敢耽擱,即刻就入宮在外邊等候着,想宋溫遊趕緊說完了政事,再将這事私底下告訴他,誰知陛下願意讓他入殿。
但這事是國公府的家事,他并沒有聲張,而是将聲音放的極低,與宋溫遊把狀況禀明了。
說完話宋溫遊僵了好一會,臉上的笑都變了形,他眉緊鎖着,似乎是不信的。
“你瞎說八道什麼?”
範全别是得了陛下的命令,在這找回場子吧,他家月稚乖乖的在家,怎麼會無故消失呢。
範全忍不住扶額,“你不信回去找找不就知道了,這種事我怎會騙你?”
聽他這語氣不像是作假,宋溫遊心終于有了些驚疑,不過很快鎮定小聲的吩咐他道:“急什麼,小丫頭定是去哪玩了,她一個姑娘家能往哪丢,趕緊派人找找。”
兩人嘀咕許久,皇帝淡然道:“有什麼話當着朕的面不能說麼?”
他們将人放進來便是想堵宋溫遊的嘴,他們叫他來不過是想着江汶琛和宋溫遊關系好些,說不準人在他那,可現在這人的反應不像是知情的模樣。
更沒想剛剛還耀武揚威的宋溫遊現在這模樣,倒是稀罕事。
範全告退了,宋溫遊心裡也亂的很,自己的閨女怎麼也會失蹤不見?再說自己剛剛那番話,簡直就是在打自己的臉。
他抹了一把臉,心裡安慰自己一番,這時候也不再跟皇帝皇後說其他風涼話,沉着聲道:“不過是一點家事。江巡按與臣這幾日不曾有什麼來往,不過那孩子是個穩重的有心思的,身邊不少人保護他吧?想必是悶了溜走的,不會出什麼意外。”
皇帝和皇後對視了一眼,覺得事情不對味。
皇帝虛虛的晃了晃手,“你下去吧。”
若是往日皇帝會打破沙鍋問到底,但現在卻根本沒這個心,江汶琛的失蹤并非不可預料,但他先前還存有一絲僥幸。
哪裡知道那孩子早已厭極了他。
——
宋溫遊似乎是如同踩風踏雲的速度回國公府的,他來宮裡來得急,根本沒想到昨日自己‘醉酒’後發生了什麼事。
自己向來是能喝的,不像宋月稚的母親滴酒沾不得,那酒喝着度數并不高,怎麼會一覺睡的那樣死?連早朝都沒趕上。
剛進國公府席媽媽便禀告說整個府都找遍了,根本就沒小姐的身影,這時候才發覺胸口像是壓了一塊石頭,心頭冒出無限慌意。
徑直走往裡走,推開房門,便見桌上的吃食已經被收拾幹淨了,他無迹可尋,可松懈時卻目光不經意落在書案上的一封信。
被壓在幾本書籍之下,他伸手抽出,便見用娟秀的字體寫的一行——父親親啟。
宋溫遊頓時手都在發抖,他吐了一口濁氣,打開了那封信。
‘知道爹爹會生氣,但女兒還是犯下不孝之事,撰寫此信是希望您不要擔心。
我的性子倒像是和母親一般,認定的人便不會錯過。京城才俊無數,可都不是女兒的良人,往日落魄之時唯有他對我真心,旁人就是再好于女兒來說都不及上他。您的苦心女兒理解,但女兒隻想為自己的後半生做次選擇,不是等到暮年留了遺憾,才發覺順從了一生。望父親莫要挂念,他日再見,女兒必定給您賠罪。’
是她的字迹沒錯,就是寫信的語氣都是一樣的,就好像站在他面前将事情平靜的叙述了出來。
信讀完,宋溫遊神情已然恍惚了些,他癱軟在席墊上,一字一句的讀了一遍又一遍,明明說的很清楚,但放在一塊他便怎麼也看不明白了。
席媽媽順着他看了一遍,吓得腿軟,她怔怔的道:“姑娘......同旁人私奔了?”
玲可和童夕去扶席媽媽,卻被自家老爺深沉的目光盯的不敢吱聲。
宋溫遊擡手指她們,“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都到了這個時候,兩丫頭也不敢再瞞着了,将年前京都裡出的事來來回回一件不漏的說于宋溫遊聽了。
鈴可聲音發啞,“老爺,您不知道您不在京都的時候我們國公府過的是什麼日子,姑娘是實在忍不下去才去的溱安,京城裡那些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江公子不是您口中說的無恥之徒,他屢次三番救小姐于水火,你說小姐怎麼會不要他另選夫婿,嫁給那些見風就是雨的小人呢?”
宋溫遊捏緊了那封信,心底發疼,他低聲道:“我也沒說......”
他沒有逼着宋月稚嫁人,這一切不過是......
席媽媽聽了已經動容,她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出聲道:“老爺,您心疼心疼姑娘吧,老奴也是看着姑娘一起長大的,這些年姑娘是真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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