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是沉迷于這懸浮于表面的紙醉金迷,越是相信自己曾經的選擇是對的,即便曾經也厭惡看不起自己。
姚嫚忍不住嘴角的得意,她在這娛樂圈的水裡沉溺了太久,久到忘了自己曾經的苦痛,久到拖别人沾染一身的泥濘,才會扭曲的獲得快樂。
姚嫚歪頭,狀似關心道:“景少這是怎麼了?怎麼不說話呀?”
景颢不擅長應付這種情況,況且他也确實不想和姚嫚說話。
柯醍看出來了,也不能搞得太僵硬下不來台,隻好道:“天氣幹,阿颢近來嗓子不太好,姚小姐别介意。”
姚嫚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景颢,道:“我就是想聽他自己說,這種态度對待前輩,可是會吃虧的哦。”
景颢蹙眉,其實他為了掙錢做小網紅的時候遇到過網暴,什麼這個人長得醜,什麼是不是假唱各種,那個時候他才知道,人放在公衆面前,就會被人品頭評足。
隻是那時候還不算出名兒,網友們的話也就那樣了,他尚且可以忍受,娛樂圈裡就算曾經有人刁難,到底還是留些面子,頂多話說的難聽,而柯醍也替他擋了不少,他之前就是演個小配角,安心在家寫歌,沒有很經曆過什麼。
景颢不喜歡這個女人,自然是要起身離開不想又多少瓜葛的。
他身後是椅子,姚嫚擋在他身前,景颢又不想和她有什麼肢體接觸,他沒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跑的,這年頭,假摔碰瓷還不多嗎?
他不耐煩的嘲諷道:“你有什麼事兒你直說,陰陽怪氣的就沒人揍過你嗎?”
柯醍意外的看向景颢。
畢竟景颢自簽約以來,相當好帶,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偶爾有使性子的時候也無傷大雅,不過是愛睡懶覺貪吃生活比較窮講究之類的,年輕人都有這毛病,不過比起其他同齡的藝人來說乖巧很多,在工作上面還是很吃的下苦耐得住寂寞的,柯醍還是第一次見景灏這樣說話。
他拉了拉景颢,低聲勸道:“這麼多人呢,注意影響。”
左霖蹙眉,看樣子今天這事情沒辦法善了,便默默的摁了下左胸口袋。
姚嫚詫異的看着景颢,突然放大聲音道:“你怎麼了?是我哪裡做錯了嗎?”
景颢徹底失去了耐心,道:“你什麼貨色我不知道嗎?非得讓人把話說的那麼難聽嗎?我并不想跟你說話,讓開好嗎?”
景颢完全不按娛樂圈的規矩走,打直球不留情面。
姚嫚不可置信的看着景颢,纖細的指頭指着景颢,咬唇,看了看四周漸漸被吸引注意力的工作人員,突然嬌喊一聲,就要跌向景颢。
衆人皆未反應過來時,左霖已然抱起景颢,腳上一踹那躺椅。
姚嫚沒了景颢阻擋,身形不可控制的跌向躺椅,但又被那躺椅的腿磕碰了一下,刁鑽的角度,姚嫚當場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徹底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大家看過來的時候,姚嫚已經摔在了躺椅上,狗1吃1屎的模樣,沒有半分形象可言,柯醍不知道椅子的事情,隻以為這個姚嫚又在演戲,翻個白眼,就沒想扶她起來。
倒是對方正在和副導演溝通的經紀人聽到聲音扭頭一看,趕忙跑了過來。
姚嫚依舊在哀嚎着,景颢的注意力都在左霖身上。
這是一個時隔三年的懷抱,撲鼻而來是熟悉的味道,帶着一段隐秘酸澀的時光。
景颢看着對方近在咫尺的面容,和三年前基本沒有什麼變化,刀削斧刻線條堅毅的面容,刮幹淨的下巴,帶着鐵青的顔色。
左霖也在看着他,目光深邃,永遠都是他看不懂的光。
景颢不适的掙紮了一下,左霖便把他放在了地上。
景颢沒有出息的想,三年前,這個懷抱從來都是那樣的1專1制,他是掙紮不開的。
他強迫自己回神,姚嫚終于被經紀人和助理翻過來,坐在了躺椅上,經紀人蹲在地上看着她的腳踝,似乎已經腫了。
景颢微微有些驚訝,又看了看左霖,以他對左霖的熟悉,這事兒要不是意外,那一定就是左霖使了壞招。
可是他還是不可抑制的被取悅了。
緊緊的抿唇,壓抑着笑意。
柯醍看熱鬧不嫌事大,在那裡發散人道主義關懷,圍着姚嫚關切的問着:“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摔倒了?不要緊吧?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啊,早診早治啊。”
姚嫚咬唇忍着痛,看着景颢一行人,憤恨的眼神,道:“明明是你推到我的。”
景颢冷淡的解釋道:“姚小姐說話要負責任,推到你,你應該往後面倒,怎麼朝着我倒了?”
柯醍嘲諷道:“分明垂涎我家阿颢的美色,幸虧我家阿颢躲得快,這年頭,男孩子出門還是要注意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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