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從外面看,籠罩這些竹籠的“房舍”,高矮相差仿佛,并沒有明顯的差距。
“丙字房都這麼誇張了,甲和乙,豈不是要上天去?”
略略掃過竹籠當中各人一眼,陸安發現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修為最高的,居然還不是練氣九層,然而距離築基,卻始終都有一線之隔。
想不明白,便不再想。
陸安收拾精神,将注意力放在第三重院子裡邊。
“丙丁戊己,庚辛壬癸,還差個甲和乙。那裡面,估計就是甲字房和乙字房了。”
“同樣都是燒火做飯種地,這裡搞這麼神秘,居然大門都沒有弄,就隻有一堵高不見頂的黑牆。”
念頭剛起,陸安正要穿牆而入,隻聽道鐘驟響,那黑牆左側中央,忽然伸出一根青綠細藤,一個油頭粉面、滿身酒氣的中年壯漢順着細藤而出,嘴上忍不住碎罵道:
“一個新來的毛頭小子都能把你們都吓唬住,窩囊!愚……”
話沒說完,壯漢隻覺周身一涼,莫名一個激靈,瞬間酒醒,人定在原地半晌,忍不住扇了自己一巴掌:
“老子可是練氣十三層,神識不比一般築基修士差,怕個卵球!”
“練氣十三層?什麼鬼啊,搞這些邪門妖路。”收回神識的陸安,回想那壯漢的話,不禁陷入了沉思。
竹籠下幾層的動靜,很快又把陸安思緒拉扯回來。
定神一看,隻見下面十層竹籠邊上,不知何時,竟挂上了光澤統一的“橘紅”燈籠,十位“同屋室友”,早已穿戴整齊、站成一排,微低着頭候在了屋門兩邊。
四下皆靜,唯獨甯丁魚的呼噜聲依舊均勻響亮,陸安摸出那隻竹筒,忍不住傳出一句:
“甯兄,好像該起床了。”
“啊??”
甯丁魚從夢中驚醒,披頭散發地推開屜門,“吱呀”一聲,下方屋門同時大開,一股異香飄入,一名身披黑色大氅,戴鬼臉青銅面罩的男子,赫然出現在門口。
陸安一眼看出,這人便是那練氣十三層的中年壯漢。
“一個個的,氣色都這麼差!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覺,都在故意修行是吧?”
壯漢也不進屋,掃了那十人一圈,語氣不鹹不淡道,“馮君悅、韋竹青留下,其他人速去靈香塔一層!稍有誤事,不用回來了。”
“是!”衆修齊聲應答,出去八人,隻剩了一男一女。
甯丁魚下去也不是,繼續待竹籠也不是,正糾結愁苦時,陸安率先飛身而下,站在剩下的一男一女中間,笑問道:
“這位師兄,可是這靈俗院院長大人?”
壯漢與陸安對視一眼,心下慌亂,不大自在地回問道:
“某姓何,你是新來的?”
“哦,原來是何師兄,失敬失敬!”陸安抱拳道,“在下陸安,初來乍到,不懂規矩,還望師兄公正如一,不要偏護太過。繁雜瑣事,隻管安排。”
趁着工夫,甯丁魚也收拾妥當,悄聲下來,站在陸安身旁,微低着頭,略顯緊張地抱拳道:
“我叫甯丁魚,也,也是新來的,見過何師兄。”
“嗯~”
看了眼甯丁魚,何金武心情舒暢不少,當即笑道:
“昨日收到消息,說會有兩名青年才俊過來,君悅、竹青,你們這兩天就辛苦一下,好好帶他們熟悉熟悉這裡,後天開始都要幹活,沒問題吧?”
“謹遵何師兄之命!”馮、韋二人連忙應答。
“我沒問題。”陸安笑了笑。
“沒,沒問題!”甯丁魚受寵若驚,一臉讨好,“何師兄慢走!”
目送何金武遠去,男修馮君悅一躍上到竹籠十層,語氣平淡道:
“我要補覺,師妹你帶他們轉轉。”
韋竹青輕“嗯”一聲,眼神停留在陸安身上半天,一臉拘謹道:
“我叫韋竹青,陸公子這邊請!”
陸安摸出一瓶清心水來,遞過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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