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彌又細細的看了他一眼,看得他莫名奇妙,然後才說:“第二次嗎?”語氣很不相信的那種。
圭明覺得自己的語氣要比劉右人誠實多了,他完全沒有撒謊啊,他真的是第二次,而且那第一次他完全就是回一趟老家……
于是他不确定道:“那第一次?”
白彌就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笑得圭明挺莫名奇妙的,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被盯上了,而且還一直被追着問的,他說了也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白彌就說:“第一次就坐在主位,這麼冷靜,面對副本裡的NPC,甚至敢開口提要求?”
圭明聽他說,也覺得自己蠻多漏洞的,他又不怎麼擅長跟這些闖關者交流,當時劉右人和王大全,完全是劉右人自己想那麼多,自己把自己給攻略了,他什麼都沒做,那邊就向他投誠了,而且還一副赤膽忠心的模樣。
搞得他一直懷疑這些闖關者的腦袋是不是壞了。
他其實不大想繼續跟白彌對話,因為在白彌說完二十三次以後,周圍的闖關者就有種對他很關注的感覺,而這個被所有人關注的白彌又非常關注他,這就使得他也被連帶着一起關注。
這完全不在他的預期當中,他自認為自己渾身沒有半點大佬的氣質,就差在臉上寫着“弱小無辜加可憐”七個字了。
圭明硬着頭皮:“……大概我比較沒心沒肺?”
白彌:“……”他就用一種非常不滿意的目光看着他,好像覺得他在敷衍一樣。
看得圭明都快要抑郁了。
他這個時候,都來不及想栓子往哪裡去了,隻想着你能不能别看了,我臉上是有花還是有什麼了,簡直看得圭明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白彌才緩緩的收回了視線。
但是圭明原本可有可無的存在感,經過這麼一出,一下子就變得極為引人矚目了。
圭明這會兒有點毛了,覺得這個白彌肯定是在暗戳戳的搞他,就因為他先前第一個開口搶了他的風頭。
早知道他就不開口了,簡直了,就在他郁悶的時候,服務生端着托盤走了進來,他臉上還是那種很刻闆的微笑。
他走到圭明的面前,親自倒了一杯水放在圭明的手邊,這本來沒什麼,然後他在給圭明倒完水後,其他人就眼睜睜的看着這個服務生把水壺放到他們桌子的中間,連個笑都沒有:“你們的水。”
有個闖關者就忍不住了,大概是因為圭明張口說話的時候,服務生态度挺好的,所謂不患寡而患不均,這個闖關者覺得都是闖關者,你憑什麼搞區别對待啊。
于是他就道:“你為什麼隻給他倒,不給我們倒?”
這本來也沒什麼,就算這個闖關者不說,其他的闖關者也有這個想法,甚至圭明也覺得挺奇怪的。
然後服務生本來是要走的,聽到這話就停了下來,他扭過頭,用一種格外陰森森的目光看向那個闖關者。
看得那個闖關者瞬間就啞了,這個服務生才露出那種刻闆生硬的笑容:“你是對我的服務不滿意嗎?”
好家夥,這簡直就是把威脅寫在臉上。
坐在闖關者旁邊的就試圖站出來打圓場:“沒有沒有,我們很滿意。”
但是服務生仍舊把目光定在那個提意見的闖關者的臉上,直到那個闖關者略顯有些屈辱的:“……滿意。”他才施施然的收回視線,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這個服務生走後,所有的闖關者就默默無聲的看着桌上的水壺,然後把目光定在正要舉起水杯準備喝的圭明的臉上。
圭明:“?”
他放下手裡的水杯,面對其他闖關者的目光,“咳嗽”一聲,略顯無辜的:“也許因為我是未成年?”
——
栓子發現四周沒有圭明他們的時候,就一直試圖從這條走廊裡走出去,與圭明他們彙合,走廊很深很長,他順着逃生通道的綠光标志一直往前走,然後走到了洗手間,洗手間門口的那個男女符号突然從綠色變成紅色。
栓子的腳步頓了一下,他的臉在光的照射下變得有些微微泛青,洗手間的水龍頭突然自己打開,開始放紅色的水。
栓子有些嫌棄的皺了皺鼻子,但他還是抱着圭明可能在這裡面的念頭進去洗手間轉了一圈,等他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團頭發,他看都不看一眼,把頭發扔進洗手池,頭發在洗手池裡面有些委屈的扭動着,栓子打開水龍頭的水,一直把頭發沖走了才說了一句:“脫發太嚴重了。”
他從洗手間出來,就一直往裡面走,走到一個後廚的标志,也許是察覺到不對,就停了下來。
裡頭傳來“哐哐铛铛”的聲音,還有油濺起來的滋滋的聲音,栓子站在外面沒有走進去,揚聲道:“打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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