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天,二十四歲的第一天,他不想将就。齊少白快步走出商店,回家。他睡回自己的客房,睡下去之前還稱贊自己提得起放得下、是個有骨氣的好寶寶。抱着隐約還沾着徐揚氣息的被褥,齊少白腦中一直出現徐揚最近這兩多個月繞着陸謙打轉的模樣。無微不至的照顧對比無心冷淡的疏離,好寶寶哭了。實在他媽的很不爽,他居然在這種酸澀情形下,還是滿心的好想他。馬的,骨氣呢?都被狗吃了。好寶寶是被自己氣哭的。陸謙家。陸謙被徐揚喊出來在客廳坐好,他給陸謙跟自己各沖了杯茶。「說吧…」徐揚端着茶,示意陸謙開口。「說甚麼?」陸謙裝傻。「随便你要說甚麼,你說我就聽……」徐揚态度輕松随意,但卻不容陸謙拒絕:「這兩個月你不去上班,甯可在家瞎折騰,又是發燒又是胃出血的,搞得公司雞飛狗跳,把我們吓的神經兮兮,難道不該給我一個解釋?」陸謙說:「解釋甚麼?我要離職是你不同意的。讓你們别來,也是你們自己一天天的往我這裡跑。我都沒嫌你們啰嗦,你還怪起我…」「你…」徐揚正要開罵,陸謙又說話了:「更何況,你不是都知道了?」「嗄?」徐揚心一驚。都知道了?他知道我知道了?徐揚有點防備的看着他:「我知道甚麼?」換徐揚裝傻。「知道我跟小朗分手了,也知道是甚麼原因分的手……」陸謙平靜地說:「還知道我小時候被性侵了…」語氣淡的好像在說别人的事。陸謙窩在沙發裡,很疲累的籲出一口長氣:「小靡那次來醫院看我,她不是都跟你說了?那個時候我沒睡着。我隻是不想理人罷了。想不到她一下子就把我賣了…」陸謙有點埋怨。「……」徐揚小小的尴尬,他們背着人說話,想不到正主全都聽見了。「你,你别怪小靡。她是太擔心你,怕我甚麼都不知道,沒能把你照顧好…」徐揚小心翼翼替金小靡開脫。陸謙懶洋洋揮揮手:「我知道,我沒怪她。本來也從來沒怪過她。這麼多年了,她也不好受…她一直很自責,我都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徐揚不知道怎麼回話。這種時候,陸謙想的還是要怎麼安慰人。「你想…聊一聊嗎?」徐揚真的太尴尬了,他自己起了一個頭,硬要人家給一個解釋。現在,陸謙态度放軟了,他反而覺得自己是王八蛋,這樣硬要人掏心挖肺的說自己的痛處要幹嘛?陸謙把臉埋在掌心,用力的搓了幾下臉,然後擡起頭看着徐揚說:「可以啊,聊一聊…」眼睛裡有種很奇怪的光,像是有一根弦快繃斷了,又像是有一顆大石要落下。徐揚說不清那是風雨欲來,或者是即将雨過天青。陸謙說了要聊一聊,然後就靠進沙發裡,半天沒說話。徐揚也沒說話,他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一點,準備接受陸謙的暴擊。這一夜,肯定不好過。陸謙沉默了很久,像是在斟酌怎麼開口。「那個時候,我真的還小。才十二、三歲…」陸謙說的很慢,眼神飄的很遠:「我看到他們的時候,那個男人正壓着小靡在扯她的衣服。小靡受傷了,一直流血也一直哭,好像發瘋一樣的掙紮。看到小靡被欺負,我直覺要救她。我從地上撿了一個玻璃酒瓶打那個男人的頭,讓小靡有時間逃走。不過,也激怒了那個人…」陸謙看着自己的手,自嘲的笑了一下:「我很勇敢吧?用酒瓶砸人頭,都不怕砸死人…要是能砸死就好了…」那就不會有後來的事發生了。徐揚揪心的聽着這些金小靡沒透露的細節,平穩的陳述中還能感覺到當時的絕望。「一開始,我真的不知道發生在我身上的是甚麼事。我隻知道很痛。那個人很髒、很臭,他抓住我,把我壓在地上,脫我的褲子。」陸謙很冷靜地叙述金小靡跑走之後的事。「總之,我很痛、非常非常痛…他力氣很大,很粗魯,那種感覺好像要撕裂我的身體,我覺得很惡心,一直想吐。」陸謙大喘了一口氣。「後來他…完了之後,開始摸我。我很害怕,也很不舒服。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發洩完還不停下來。他一直摸、他抓着……我的下面,他的手很粗,一直摩擦我,我…我…居然起反應。」陸謙語氣開始顫抖:「我發誓,我沒有喜歡他這樣,可是我的身體…我的身體不受控制…」「那個人發現之後,更興奮了,他一直說下流的話,問我是不是喜歡?是不是一直幻想被男人強`奸…」陸謙把頭埋進臂彎:「我沒有,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他吸了一下鼻子:「後來我……我最後…最後…也…」陸謙深呼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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