喰魂鬼老不在蛇窟,問向鬼奴,則說他在绮羅天裡。
來到绮羅天,高流看到一畝畝藥田,眼睛頓時明亮起來,這是他第一次親眼目睹绮羅鬼老所嫁接而成的傑作,似乎藥田裡的每一株藥植都是前所未見的稀世輔寶,于是目不暇接贊不絕口。
但走了幾時,忽聽藥田裡傳來打鬥的聲音。
對此,高流還未開始疑惑,那摩多諺率先喝道,“反了這是!這些小厮愈來愈沒有規矩,竟敢在绮羅天鬥毆!那薩隸到底在幹什麼?”
高流被摩多諺吹胡子瞪眼的表情逗笑了,但是張望動靜出處,一個熟悉的身影讓他瞬間笑不起來,反倒是露出怵目的神色。
“那是……”高流腳底生玄,跳将過去。
摩多諺見狀,朝着高流大喊,“忘了提醒,這裡可不能祭玄!”
東方鳴和羅殺虎還在扭打,而薩隸和一群小厮聞聽到動靜,都已趕過來勸架,眼見羅殺虎拳腳厲害,薩隸原本已将羅殺虎控制住,孰料那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東方鳴不依不饒,反倒是主動挑釁。
于是,羅殺虎掙脫薩隸等人的束縛,與東方鳴繼續纏鬥。
這兩人力氣都很大,薩隸又不敢祭玄,任憑他和一群小厮如何阻攔,也無法徹底制止兩個人。
高流跳到東方鳴和羅殺虎面前時,那東方鳴又被羅殺虎按在地上打。
眼見小主被一個孩子打得面目全非,一股怒火洶湧乍洩,促使高流一腳踹翻羅殺虎,然後急忙扶起東方鳴。
“你是誰?”羅殺虎捂着手臂凝視高流。
高流反眼怒視着,始終沒有說話,而東方鳴的雙眼已經腫成包子,幾乎喪失了視線,惟有眼淚一直往下流。
看到小主受到如此非人的對待,高流心如刀絞,卻見那羅殺虎年紀尚幼,如若動手懲治對方,顯然不倫不類。
但是,怒火不在意這些,高流牙齒一緊,一個箭步行至羅殺虎面前,旋即扼住他的脖子,将他舉了起來,“你這小厮,竟敢毆打我家小主!”
東方鳴知道有人替自己解圍,由于視線不清,方才還不知是誰,這時候聽見聲音,立馬嚎啕大哭起來,“高流!高流是你嗎?是你來了嗎?”
高流回望東方鳴,悲憤之色溢于言表,“是我,我現在就替你殺了這個小厮!”
摩多諺見狀,急忙跨步而來,慌聲道,“高賢弟,不可啊,他不是普通的小厮!他是黎州世子羅殺虎,快快将他放了!”
“羅殺虎?”高流眯起眼睛看向自己舉起的孩子,“還真是冤家路窄,但黎州世子又如何?毆打我家小主,豈能饒你?”
“高賢弟,這裡可是绮羅天,乃绮羅鬼老的住所,務必三思後行!”摩多諺急聲喝道。
“是,高流,你,你放過他!”東方鳴跟着說道。
“不行!”高流喝道,“我和你變大哥将你寄托在此,那绮羅鬼老竟讓人欺辱你,我不僅要為你讨還公道,還要绮羅鬼老好好解釋清楚這件事!”
“吆吆吆!好大的口氣!”一個聲音從绮羅天入口的方向傳來。
高流和衆人齊刷刷地轉向绮羅天入口,但張望過去,竟沒有一個人影,不意下一刻,一個身材颀長的披發男子矗立在高流身邊,而那人身着灰白相間的軟甲,戴着一張毛臉面罩,看不見具體真容。
“你這人脾氣還挺大,竟要绮羅鬼老向你解釋什麼,在下真是佩服你的膽量!”披發男子的語氣頗為不屑,乃青年之音。
羅殺虎自從聽到他的聲音後,眉毛早已皺成一團,隻是被高流扼住了脖子,無法開口說話,而臉上的表情難以陳述,惟有怒色最甚。
披發男子的身形和鬼使青面獠破似,但摩多諺并不認識這個人,高流以為眼前的披發男子也是一名鬼使,忽地冷笑道,“這位鬼使,試問這個劣童毆打我家小主,難道不該死嗎?”
披發男子抱着雙臂,聞言摸着下巴沉吟道,“确實,這樣的劣童是該死,也該殺,那就殺了吧。”
羅殺虎聽此,嘴裡發出不清不楚地聲音,似乎惱怒到了極點,因此面頰和脖子早已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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