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州羅生門與趕屍派來往密切,以前節黨這邊都是由摩多諺接頭,但這名鬼使曆來隻與羅操秘密會晤,所以并不熟悉旁人。也歸咎于羅生門特别重視嫡庶之分,庶子難登大雅之堂,因羅獾是為庶子出身,乃至摩多諺與之素昧平生。
但在不久前,羅生門之内的格局發生了重大變遷:由于黎王羅擒病重,難以任事,加之整個羅氏族中能挑大梁者寥寥無幾,惟有一個名叫羅猿的庶子出類拔萃,于是羅擒便将整個羅氏大權托付。
如今羅生門的大權落在庶子羅猿手裡,那麼作為同胞弟弟的羅獾,就不再是羅生門裡的小人物了。
早前,苗绮羅計劃今年七月初四前往黎州。
今日到了約期,羅獾此行之目的,一是迎接世子回家,二是親迎苗绮羅前往黎州為黎王羅擒治病。
黎王的病危在旦夕,為了不出現差池,羅獾此次來的時候,帶了無數禮物。因知道神尊閉關急用藥草,所以特地準備了萬年的玄草靈根各二十株。
一箱箱寶物随着羅獾的到來很快被人擡進绮羅天的鐘樓裡。
坐候绮羅鬼老時,羅獾卻聽身旁的羅殺虎說,其實绮羅鬼老已經改變主意,現在并不打算去往黎州。
羅獾一聽這話,一口茶水頓時噴出,而後指着羅殺虎的鼻子便罵,“你這個不肖子,是不是又闖下大禍,以緻魔醫動怒?”
羅殺虎一言難盡,也為此傷心不已,隻道,“我為了父王一直很守規矩,都是魔醫那個妖女言而無信罷了。”
羅獾白去一眼,“既守規矩,為何毆打你表哥?”
不提還好,一提這事,羅殺虎又有怒火冒出,“不瞞你說,那妖女之所以改變主意,都是那個野種作祟。”
羅獾惑道,“你把經過詳說一遍。”
事情的始末,羅殺虎有些記不清了,然而大抵印象中,都是東方鳴從中作梗,根據回憶再說一遍,有些事情略有偏差,于是羅獾聽在耳中,很難捋清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說的亂七八糟。”羅獾越聽越迷惑,“你說東方鳴接下十畝藥田的活,便改變魔醫的想法了?”
“是!”
……
東方鳴還是第一次被人打得面目全非,一般小主被人打成這樣,高流鐵定不會善罷甘休,可是呢,打人者不是别人,正是東方鳴的表弟,所以這種事情隻怪小主技不如人。
慕容酒的房間裡,東方鳴躺在美人榻上發出“嘶嘶”地痛聲,呂雛聽到這些聲音以後,上藥時就更為小心。
東方鳴正向高流講述着事情的始末,說到最後,再也沒有吭聲。
慕容酒一開始就在旁邊止不住地發笑,這時候的笑聲特别刺耳,高流對着慕容酒聳了聳肩,然後看向東方鳴,“你替羅殺虎背下十畝藥田的活,他還出手打你?”
東方鳴點點頭,而後說道,“他父王染了重病,需绮羅鬼老醫治才行,他說绮羅鬼老已經同意救治他父王,但後來改變主意了,問題就在這,他非說绮羅鬼老失信的原因在我。”
聽到此,慕容酒的笑聲止住,對着高流憤色道,“那妖女一直反複無常,是羅殺虎太過天真!”
呂雛投去擔憂的目光,警醒道,“公子,她現在是你師父。”
想不到李氏貞德休搖身一變,竟成了魔醫的徒弟,高流再見慕容酒之後,已不敢再像當初那般肆意對待,而方才慕容酒嘲笑東方鳴時,高流亦是敢怒不敢言。
“慕容老弟,我家小主的傷,可要拜托你了。”高流輕聲道。
“小事一樁。”慕容酒擺擺手,旋即看向東方鳴,“肖潇呢?他怎麼不在你身邊?有他在的話,也不至于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
東方鳴正要說話,高流打斷道,“小主,你怎麼連你表弟都打不過?以你的身高來說,倘以拳相搏,應該占盡優勢才對,怎會敗在他的手裡?”
羅殺虎的可怕,慕容酒是見識過的,不免搖頭喟歎,“那小子三歲能殺虎,小公爵又怎是他的對手?”
高流氣不過,“小主,你不該輸,今日吃得虧,以後必須讨還回來,否則你的表弟永遠都會騎在你的頭上!”
慕容酒看向高流,笑道,“你竟然教唆小公爵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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